“你真的是在做梦了,”897号从挎包里拿出了一个铁皮盒子,从里面捻起一块占着酒精的湿纸巾递给我,“擦擦太阳穴吧,我看你的脸色很差,不会是魇住了吧。”
一看见铁皮盒子,我再次睁大了眼睛,“这是你的医师箱。里面有一把银质手术刀,你的社会身份是芒果医院的外科医生,对吧?”
这次轮到897号睁大眼睛了,不相信地看着我,“这可真是稀奇事了,你说的都对,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这箱子里有一把银质手术刀的,这可是我爷爷传给我的,除了重大手术。我从不示人,就连我的同事知道的也没几个呢。”
“完了,中了聂春这家伙的诡计了。”我一轱辘爬起来,就想找到洞口出去看看。却哪里还有什么洞口,只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门外就是院子。能看见夕阳的映照下老槐树叶在微风中摇曳着。纪元黎明
“那个小石塔下的洞口呢——还有,小楼门口的防盗门也许真是小楼的入口呢。”
我瘟头瘟脑地说完。又发现了墙角正中那个壁炉周边上的一圈木雕菊花,就径直走过去。仔细观察着木菊花的纹路,尤其是那雕琢得极其精美的尖利花瓣,和我适才被刺伤时的印象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自己完好无缺的左手中指,却没有勇气再去试着触碰花瓣了,也懒得再和大家解释刚才的恍惚境遇,我感觉这会儿自己就像一只被聂春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蠢猪。
“你可真新鲜,我们早就进了小楼大门了,也就是你说的那扇防盗门,现在咱们不就是在小楼的一层大厅里嘛。”897号看着我莫名其妙的举动,竭力耐心地跟我解释着。
我大步走出大门,回头一看,果然是那扇坚固无比的变态级防盗门,足足有20公分厚,此刻却是向两边敞开着,黄色小楼这时候也像是一幢普通的house,连门前那块适才害死助手的暗红色地砖,看上去也只是一块不起眼的垫脚石,我试着上去踩了踩,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我真的在做梦,可是这个梦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眩晕感再次袭上我的脑子,我扶着897号在草地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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