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为我,断了这门亲事,可不是误了云妹妹一生的幸福。”
“秋儿,你去,只怕景太太说话更加难听了。”袁庆担忧的说道:“你也是知道景太太的脾气。”
“无妨,她是长辈,若是骂我几句,能消了火气,做成这门亲事,我也值得了。”叶依秋呵呵笑了起来,一面吩咐玲儿将她们在建都带来的特产收拾出来,并着给景齐云和邓氏的礼物,又带了两个小金元宝,这才由四个丫鬟陪着,向着景府而来。
景太太听说叶依秋竟然敢来,立刻吩咐下人堵在门口,不让她进门,景老爷立刻喝住下人,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是丢大发了。
“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景太太立刻叫到“不许她进来,她就是和扫把星!”
“混帐!”景老爷怒喝道:“你儿子自作自受,你自己不知悔改,还要诬赖到别人的头上!”
“如果不是她勾引齐全,儿子如何能够惨死?儿媳如何会神志不清!”
“闭嘴,如果不是你纵容于他,又如何会出这样的事情!”景老爷顿时火冒三丈,指住景太太的鼻子痛骂道:
“我景家三个儿子,生病逝去一个,本指望两个儿子为我养老送终,我也心满意足,却不料,你一意孤行,纵容他三番四次调戏良家女子,又色胆包天,竟然跑去牢中欲行不轨,儿媳被他毒打,以致神志不清,你尚且不知悔改,今早将大老爷轰出家门,我已然容忍与你,你却变本加厉,来人,纸墨侍候。我今天一纸休书,休了你!也省得我景家最后落得家破人亡!”
景于氏顿时面无人色,望着景老爷,颤声道:“老爷,你,你说此话,可,可念我们二十余年的夫妻之情。”
“我就是念了二十余年的夫妻,儿子死了,我对你忍了又忍,你又是如何做的?大老爷亲自前来,你却不顾我景家羞耻,大喊大叫,我景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老爷,我,我也是为了景家着想啊。”景于氏双眼垂泪:“难道这二十余年的夫妻感情,竟然不如一个丫头?”
“若是早休了,也不会弄得我老来丧子!”景老爷怒喝起来:“来人,笔墨准备!”
“老爷,老爷,万万不可啊!”丫环婆子们立刻扑过来,齐齐的跪倒在地上,磕头不已,景老爷看着此情景,长叹一声,自出去接待叶依秋去了。
景于氏虽然脱了被休的命运,心里却是暗恨叶依秋,听着老爷在前厅接待,心中只想着,要如何让她出丑,再也不敢景家。
“叶依秋拜见景老爷!”叶依秋看着景老爷,心中升起一股感激,若不是他为自己撕了休书,那景家二少爷的家产也落不到她的身上,虽然并不是图了二少爷的家产,只是这份维护之心,也着实让她感动万分。
“叶小姐请起!”景老爷微微点头,叶依秋吩咐丫环们把礼物送来,一边又说道:“景小少爷也有两岁了吧,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这两个小元宝,还请景老爷替我送给他。”
“小小孩子,哪敢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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