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守寡,受辱,自休,逃难,衣锦还乡,分得家产,又被休出景家,叶依秋微叹了一声,这或许也就是命运注定的吧。
隔壁房间,傻丫沉沉的鼾声,引得叶依秋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终于,沉到了梦乡之中。
夜色已经变是深沉起来,景家西院,邓氏惊恐的坐在床上,看着景齐全双眼通红的晃了进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我告诉你,娘,已经,把休书,给了那个贱妇, 你,你明天就过去,把她弄来!”
“大少爷, 你喝醉了, 你,你先休息吧。”邓氏不敢接话,起身扶着他,想要让他躺下来。
景齐全却一个巴掌,打得邓氏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接着上前,又是两脚,邓氏怕惊醒了儿子,强忍着疼痛,不敢哭喊出来。
“贱妇,我说的话,你还敢顶嘴!”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邓氏嘴角的血,立刻慢慢的流了出来,秋月站在房间门口,忍不住的扑过去:“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贱奴婢,滚出去!”景齐全抬腿,踢得秋月打了好几个滚,邓氏又扑过去,抱住秋月,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嚎丧呢!”景齐全怒吼着,拎住主仆两个人的衣领,连拖带扯的,把她们扔了出来,房门一关,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起来。
“大少奶奶,你,你就听了大少爷的话吧,或许,或许叶小姐来了之后,大少爷就不会再打你了。”
“秋月,那,那不是把叶小姐又推到火坑里了吗?”邓氏悲叹一声:“我已经害过她一次,又怎么能再次去害她呢?”
“可是,可是大少爷不会善罢甘休的啊。”秋月心疼的看着大少奶奶脸上的青肿,赶紧的去打来冷水,为她敷脸。
“过一天,是一天吧!”邓氏喃喃的说道,眼神开始变得呆怔怔起来。
天亮了,叶依秋刚刚梳妆好,那边傻丫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好多人,好多人……”
“哪里好多人?”叶依秋一愣。
“大堂上,好多人,老爷,老爷在分地!”傻丫的手里还握着两个热乎乎的鸡蛋:“婆婆给的。”
“你啊,就知道吃!”叶依秋无奈的摇摇头,赶紧的来到大堂,此时大堂之上,已经涌满了得到消息的农户。
师爷站在太师椅,大声的叫道:“乡亲们,都排好队,站好,不要吵,不要挤,大老爷叫到名字的,就出来!”
大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师爷这才跳下来,依旧大声的说道:“昨夜大老爷一夜没睡,将每块地都圈了出来,一共是一千三百零五亩地,除去户主现在本镇的,五百零五亩,其余的五百亩,没有人,或许户主不在本镇。”
“这次,大老爷采用抓阄的方法,每家派一个代表,拿到哪块就是哪块,不许多心生怨恨。”
“师爷,你说哪里话来,我们有地种,这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怎么能还生出怨恨,若不是叶小姐和大老爷仁慈,我们哪还敢有这样的奢望!”底下的百姓立刻说了起来。
“呵呵,乡亲们能这样想,那才不屈了咱们大老爷和叶小姐的苦心,现在,开始抓阄了,一个个的来,不要挤!”
叶依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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