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只能捺着性子。
到了傍晚,雨势渐渐变小,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门前的水已经积有半尺深了。
“这雨来的好是好,只是再这样的下下去,百姓家里可就要遭殃了。”袁庆已经由欣喜变成了担忧,看着天上飘飘而落的雨滴,摇着头。
雨下到半夜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袁庆却并没有歇息,立刻派人全镇查看,有那房屋危险的,全部让他们暂且住到县衙大堂。
一夜下来,大堂内已经住了约十几户,看看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一轮红日就如明珠一般,冉冉升起,袁庆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这十几户口的房屋,因为下雨淹没,有些已经摇摇欲坠,袁庆便从公中拿出银子,派人进行修缮。
叶依秋看着天色晴好,也是一阵的欣喜,吩咐骆叔套上车,直奔向那块挖成大坑的土地。
大坑内已经积满了水,小湖泊与大坑之间,尚且连着一条窄窄的小道,看样子,若是昨日的雨下得再大一些,这小道便被盖住了。
“骆叔,你是老人家,你看看,这雨水可能退下去?”
“最多四五日便可下去。”骆叔不明白叶依秋的意思,看了看浑浊的雨水,猜测到。
叶依秋微叹一声,看样子,自己设想的大概不能实现了。
“小姐,小姐……”跟着一起来的傻丫正在那边拨着冬天留下来的的芦苇,突然的叫了起来,一手挥着一节芦苇,“啊啊”叫着,向着叶依秋这边冲了过来。
叶依秋和铃儿,骆叔等人都是吃了一惊,齐齐的转头去看傻丫,却看到她的背后,一道水线直冲上了天空,片刻落下,将那宁静的湖面溅起一阵阵的波澜。
“小姐,小姐,是,是泉眼啊!”骆叔惊讶的看着那道水线。
“骆叔,不能这样巧吧?”叶依秋心里又惊又喜又怀疑,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些工人们挖了一个月,挖出这么大的坑,一滴水也没有,傻丫拔根芦苇,这泉眼就出现了?
“现在坑里都是水,一时倒也无法分辨,我们只有等几天了,若真是泉眼的话,这汪水再也不会干涸了,若真是那样,小姐,咱们可就真的捡到宝了。”
“呵呵,希望老天保佑吧,骆叔,我们先回去吧。”叶依秋又看了看那个地方,比刚才冒出的势头小了许多,却也比湖面高出一些,在那里咕嘟嘟的冒着水泡。
回到衙门,袁庆还不曾回来,大堂之上的百姓都坐在屋檐下,看着叶依秋进来,连忙的起身就要行礼,叶依秋赶紧的还礼,一边吩咐婆子们做饭,给百姓们送过来。
百姓一阵的称颂,待到袁庆回来,又是磕头不止,袁庆安抚了他们几句,方才回到后堂,满脸的疲惫。
叶依秋不愿再打扰干爹休息,吩咐婆子为老爷烧了热水,服侍着沐浴,便请干爹躺下休息了。
天色渐渐的黑下来,叶依秋坐在灯前,正想着那田中水线的事,就听着铃儿在外面的窗子下,和谁在说悄悄话。
“福旺大哥,不是我不传,小姐这一次去建都,真是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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