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和小麦也是紧紧的护在叶依秋的身边,惊慌的望着景齐全,这个男子,生得倒也齐整,为何会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看到猎物的野兽一般。
“你就是叫破天,也没有人来救你!”
景齐全立刻冲着四周围观的人拱拱手:“我家娘子因与我呕气,带着丫环自己跑出来散心,我这便接她们回家,各们请自去看花灯,不要管我们的家事!”
“你,你……”叶依秋知道景齐全这样一说,自己简直就没有辩解的余地,她气得只大叫起来:“你颠倒是非,谁是你家娘子!”
“姨奶奶,你就随我回去吧,家里孩子还在等着你呢。”景齐全一脸淫笑的走了过来,低声的恐吓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救命啊,救命啊,强抢民女啦……”铃儿却不管不顾,径直的大叫。
“让开,让开……”
人群顿时嘈杂起来,让出一条道路,一位身着长袍,颌下三缕胡须的中年男人,脸色威严的走进来,看着他们,沉声问道:“何人敢强抢民女!”
叶依秋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不怒而威的男子是谁,但是察颜观色之中,却隐约发现他的身后站着几个大汉,虽然穿着便服,脚上却是官靴,不由得心中一动,立刻拜了下去:“民女见过大老爷。”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大老爷?”那位男子显然有些吃惊,自己不过是微服私访,如何眼前这个娇弱的小女子竟然一眼能看穿自己。
“回大老爷,小女子曾经在家中学过一些观人之术,但见大老爷气宇轩昂,印堂发亮,不怒自威,头顶又隐隐有光环闪现,所以小女子猜定,大老爷非贵则官!”
“呵呵呵,这小女子倒是挺会说话!”那位男子笑了起来:“不错,本官正是本镇的知县,你可说说,为何叫强抢民女!”
“回大老爷,小女子并不认得眼前这个男子,他却向众位乡亲谣传小女子是他妻妾,想小女子尚且待字闺中,他不但辱了小女子的清白,若是被他强抢回去,小女子也只有一死相抗。”
“好一个贞洁女子,看你有胆有识,眼神清白,大义凛然之态,本知县断定你不是在撒谎,来人,将这男子拿下来,待明日开堂,审得明白,再做判决!”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景齐全没想到,一向惹事,竟然惹出大祸来,立刻双膝跪倒,磕头如捣蒜:“小人有内情,小人有内情!”
“今日普天同庆,本知县管理这一方,本以为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圣上所带来的安祥, 你却好大的胆子,敢强抢民女,有何内情,明日再说,来人,带走,投到牢中,好生看管着!”
“大老爷,大老爷……”景齐全哀嚎着,被那些衙役倒拖着,便带走了。
“小女子多谢大老爷救命之恩!”叶依秋深深的施了一礼,态度不卑不亢,大老爷看着却是欢喜,又询问了几句,让她明日已时到衙门来对质,便带着衙役们离开了。
围观的百姓也渐渐的散开,叶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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