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子祈从与聂乔木的对话中，发现她说到这个词时，她是带着一种回忆的情绪，却不是胡编乱造的。
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我觉得这个词用在江湖帮派上是小材大用了，用来处理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也是很好的方法。”
当时，乔木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是那种带着欣赏的眼光，自己看得很分明。
“是啊，现在在处理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上，无外乎俩种结果――战或者和。其实是有第三种方法的――又打又拉，打是打击，不一定非是战争，用各种手段，让你久居我之下。拉是给予适当的＃＃＃宜，拉拢他们适时的站在我们一边，共同应对风险和挑战。”
当时乔木的话说得并不多，但是却给龙子祈心中安上了一扇窗户，眼界一下就开阔了。
龙子祈又想起自己曾说乔木有四十岁的笑话，心中也禁不住哂笑，以她的这种才智，七八十岁的人也不一定能有，难道她还能是千年妖精不成？
真是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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