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爸爸。”季婉怡弯腰抱起布丁应声跑出去。
“家里红眼病盛行。”苏竹气噎道。
花姐顿觉气平,再让你霸着婉怡不松手,我抢不过你有人能治你。
“学长,爸爸的墨兰要被你淹死了。”季婉怡惊呼,怀里的布丁也跟着添乱,奶声奶气的吠叫与珍珠鸟的欢唱意外地合奏出一曲飞禽走兽二重唱,宁静的小院霎时一片欢腾。
“丫头,傻小子有心事。”苏竹跟出来打趣道。
季婉怡凑过去歪头仔细端详他,调皮地问:“学长,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如果我失恋了你会帮我吗?”周一扬笑问。
“当然啰!”
“怎么帮我?”
“我家适楠说只有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才会忘记旧爱带给你的伤痛。学长,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我大学舍友你都见过的,你喜欢哪一个我来帮你保媒,我觉得黑茆舍长很配学长,妈妈,您说呢?”季婉怡自顾推销舍友,完全没有注意到已沉下俊脸的某人。
enfer!又是士男又是保媒,小丫头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她得有多讨厌自己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推销出去!周一扬黑眸一暗,放下喷壶径自回屋。
季婉怡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纱门里,委屈地撇撇嘴,我又没说错生什么气嘛?不愿意就不愿意至于对人甩脸子吗?好没风度,再也不要理你!
丫头啊你碰龙头扯龙尾都不打紧,傻小子眼珠子都舍得抠出来给你玩,他喜欢你,你却非把他推给别人,这和触他的逆鳞有什么差别,他能不恼吗?苏竹见义女一脸茫然,忍不住替周一扬捏把汗,推搡着她赶紧进去看看。
真是多嘴给自己找事做,季婉怡垂头丧气地嘟囔着往回走。
“傻小子该不会是没有耐心了吧?”苏竹有些担忧。
半途而废不是弟子的性格,这不过是他的一个权宜之计,尹润泽轻松地念着戏白,“夫人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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