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吃定我的人。”
“那么我该感到荣幸吗？”韩靖萱调皮笑起，和莫翊聊天是一种享受，就算是没有什么正经的话题也会觉得很舒畅。
莫翊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我一直都觉得你很神秘，可是却没有想到你是端木昊的……”
“情妇？”韩靖萱自嘲接话，莫翊一愣意外中的心竟然被扯痛。
韩靖萱又开口，“对于情妇这个词来说，我不如说只是他的一项工具，没有感情没有血肉的存在。”
“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莫翊最终无法忍受心里的那份好奇。
韩靖萱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今天我真的很累很累，不想再去回忆那些我不想再去回忆的过去。等某一天我觉得又精神充沛的时候再和你聊这件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莫翊轻笑。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他只是各取所需，我借过他的现在要还给他，等我们之是的交易结束后就什么也不会留下了。”韩靖萱嘴角露出苦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她的眼里竟然还藏着一丝悲伤。
莫翊盯着这样陌生的韩靖萱，忍不住的脱口而出，“那么你爱他吗？”
韩靖萱身体微微一愣，木然的看向莫翊，“什么？”
“虽然你说的这么满不在乎，但是你不觉得你不在乎的不彻底？那天他遭到追杀你冒着生命危险都要留下……”
“因为这是我欠他的。”韩靖萱急切的回答，这也是她一次又一次在心里重复告诉自己的答案。
莫翊脸上的正经逝去，突然又回到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女人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我又不是法官，只是问问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看你这辈子是当不了法官了。”莫翊的转移话题让气氛立刻变得轻松起来，韩靖萱也顺其自然的开着玩笑，“象你这么风流的人要是做了法官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举报。”
“那可说不定，”莫翊又恢复了那放荡不羁的模样，“若我做了法官估计会有太少来观庭的人因为我的美貌晕倒。”
“不要脸，”韩靖萱不客气的笑骂。
莫翊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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