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端木昊神情冷冽连声音里都好象藏了刀片般狠狠的划向莫鹰，“现在你的感受是什么？羞愧？无耻？愤怒？还是恨不得再杀我一次？”
“后悔。”莫鹰抬起头眼里分明真挚的悔意，“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后悔这两个字。”
“莫鹰不要在这里装可怜，在我杀死银虎的那瞬间我就己经告诉自己下一个我杀的人就是金豹。”端木昊语气阴冷。
莫鹰看着端木昊，“若你想杀了我，我没有任何意见。”
“你想死？”端木昊斜视莫鹰，“我偏不让。我想了很久才知道你根本就不配，你配不上我的枪。比起让你死让你失去你最珍惜的人才是最让你痛苦的。你曾经抛弃了我可是却让莫翊享尽你所有的爱，现在我就要让莫翊尝试我所受过的所有痛苦。”
“这一切与他无关！”莫鹰激动的盯着端木昊，“当年我太年轻，太轻狂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和小翊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当年只是一个孩子。”
“我当年也只是一个孩子！”端木昊无法抑制心里的痛苦揍了莫鹰一拳，莫鹰蓦然吃拳身形不稳的连退数步嘴角也泛出丝丝血迹。
端木昊冷笑，“你大概忘了那年我也只有八岁而己，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爸爸充满了幻想，只是一个电话我就成了你和银虎之间的牺牲品，你们的仇恨让我失去了生存的自尊，也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快乐。那时候从电话另一头轻蔑说我只是一个杂种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要承受比我还要痛苦几百倍的痛苦？”
“对不起……”莫鹰不敢直视端木昊，他如火炬的目光灼烧着他的心，让心里充满了痛苦和愧疚，一个轻狂和自保的决定让端木昊尝受了自己本该尝受的痛苦。
“我会把这些全数还给莫翊。”端木昊嗜血而笑，“当他开始痛苦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你流血。冷血是你教我的第一个词，残酷是你教我怎么面对这个世界的方式，绝情是你教我怎么看清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