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很果断。
“是吗?”白玉川笑得很邪恶,两道红红的眉毛带着诡异看着凤鸣。
“你不用看我,我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凤鸣依旧很果断。
“好,把黑玫瑰拉出斩了。”白玉川很果断下令,这一点让刘仁感到吃惊。
两名士兵进帐,将黑玫瑰架出帐蓬,刘仁跟在士兵后面走出帐蓬。
不约多时,士兵端着黑玫瑰的脑袋走进帐蓬,不同的是,脑袋被一块红布蒙着。
“白玉川,你不人,主人不会放过你的。”凤鸣师太见状,不由大急,大骂起来。
“很好,看来你们是认识的,那么请你告诉我,主人是谁。”白玉川又问。
“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负出代价。”凤鸣师太眼神很凶,就像要杀人。
“我会有什么下场,就不劳师太您操心了,我敢把炎县杀的一个不留,如果你让我不高兴,你认为我会怎样对你呢。”白玉川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右手,欣赏的眼神很变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不会说的。”凤鸣咬牙切齿看着白玉川,两眼瞪的老大。
“真有骨气,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主人是谁。”白玉川突然笑了起来。
凤鸣师太没有理他,将头偏到一边。
“树文滔。”白玉川果断说出三个字,其实,他也是猜的,他只想看看凤鸣师太有什么以应。
可是白玉川很失望,他说出树文滔三字的时候,凤鸣师太脸上并没有一点异样。
白玉川并没有接着审,而是命人把凤鸣师太押下去,严加看管,随后看着一旁的刘仁。
“刘大哥,现在该把黑玫瑰叫上来了吧。”
“黑玫瑰,不是被你杀了吗?”刘仁一脸大惊。
“你就别装啦,黑玫瑰如果真死了,干嘛用块布蒙住头呢,你瞒不了我的。”白玉川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
刘仁看了白玉川一眼:“真有你的。”随之走出帐蓬,不约多时,带回一个活生生的黑玫瑰。
原来刚才白玉川要杀黑玫瑰,刘仁跟着出去,明摆着是监斩,实际上是去保住黑玫瑰的命,然后随便找一个人头,用红布蒙住,蒙混过关。
这一点需要很强的默契,或者非常聪明的头脑才能做到。
刘仁和白玉川事先并没有相通,但两人都是聪明人,只看对方如何做,就能明白对方的举动。
“黑玫瑰小姐,哦,不对,或者我应该叫你树小姐才对。”凤鸣师太不肯说,并不代表黑玫瑰也不说,白玉川决定从黑玫瑰嘴里诈出真相。
“什么树小姐,你叫谁呢。”黑玫瑰一脸不懂的表情。
“树小姐这是何必呢,凤鸣师太什么都说了,这才保住她的清白,你难道也想陪几千士兵过夜。”白玉川笑的很邪恶,就像真的一般。
黑玫瑰看着白玉川的神情,看上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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