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隐居在河北大史的韩琦还关注着北宋的边防安全,在与辽的关系上,韩琦主张双方应维持和好,保持边境安定。韩琦在给宋宋神宗的上疏中写道:“保持‘二边之民各安生业,至于老死不知兵革战斗之事’,不要轻率毁弃‘祖宗累世之好’,要‘永敦信约,两绝嫌疑。’”不过这种主张当然得不到正处年轻气盛的皇帝的好感。
当然,韩琦主张宋辽和好,并不是让北宋向辽退让,而是一种关键策略,韩琦心中的算盘王静辉是非常了解的,正如他在庆历年间所说:“以和好为权宜,以战守为实务。”趁和平之机,“陛下益养民爱力,选贤任能,疏远『奸』庚,进用忠鲠,使天下悦服,边备日修,塞下有余粟,帑中有羡财。”待自己实力发展起来,辽若违约,“河北诸州深沟高垒,足以自守,敌人时来入寇,所在之兵,可以伺便驱逐”。
在王静辉的眼中,韩琦一生,始终关注北宋边防安全,无论是在陕西抵御西夏,或是在定州、并州、扬州、大名等地,他都把边防安全放在首位,为北宋的边防事业和边疆人民的安全倾注了毕生精力。他不仅在北宋,而且在辽和西夏都有很高声望。“韩魏公元勋旧德,夷夏具瞻”,以致于“熙宁中留守北都,辽使每过境,必先戒其下曰‘韩丞相在此,无得过有呼索’,辽使与京尹书,故事,纸尾止押字。是时悉书名,其为辽人尊畏如此,每使到于国,必问侍中安否。”至于西夏,由于韩琦参加了庆历年间的宋夏战争,使得“西贼闻之心骨寒。”
不过真正为韩琦赢得名声的便是王静辉在定边军给党项人挖的陷阱,韩琦坐镇陕西四路,在王静辉的配合下打出了大宋立国以来最大地军事胜利,这给已经是迟暮之年的韩琦捞足了政治本钱,其子孙都是加官进爵。党项人不知道这个大坑是王静辉挖得。对于韩琦更是敬畏的了不得。使得“西贼闻之骨寒”的名头更加坐实了,此时的韩琦的任何建议毫无疑问对大宋高层的影响是极为深刻的。
文彦博举荐韩琦和富弼再次出山,这也是出于让这两个大佬来制衡越来越失控的王安石,这种打算自然瞒不过王静辉和王安石。对于王静辉来说,把韩琦富弼请出来平衡朝野力量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单单皇帝赵顼这边就说不过去。他要变法强国,平衡势力固然重要,但王安石地名声和实际行动却让他知道王安石是个忠臣,不可能走曹『操』那样地老路,他需要让变法派在势力和声势要高保守派一筹就足够了,若是把韩琦富弼两人请出来,那这种他所需要的平衡立刻就会化为乌有,这是皇帝赵顼万万不能接受的。
“圣上。魏国公与韩国公年事已高,已经不适合此任!”王安石悄然给了皇帝赵顼一个理由。
不过王静辉却接过来说道:“韩国公与魏国公确实不适合,不过在臣的眼中比现在更为严重的事情是随着两位国公的老去,朝廷中再也没有有着如此声望地重臣来震慑契丹与党项,更为严重的是朝中也缺乏这样的后继人才!”请韩琦和富弼出来这样的主意,文彦博从说出嘴后就有些后悔了,不过此时王静辉正好也给了他一个梯子下坡。
“众位爱卿可有什么良法?”皇帝赵顼沉思了片刻点头说道。韩琦富弼虽然不得他的欢心,但对于这样的老臣,皇帝赵顼心中还是非常有数的,这两人个都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但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这两个人的厨房无人能及,契丹人甚至还放出话“韩琦一人可当十万精兵,有韩琦一日在,契丹铁骑永不南下!”。刚才王静辉地话倒是说到了他的痛处――随着这两个老臣慢慢淡出大宋政坛。若是死后朝中还真没有一个像他们两人一样能够了解对手的大臣来,不过驸马勉强算上一个,但驸马作为外戚,若是稍有异动,少不了御史台的弹章,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臣以为可用宽夫先生之策,以韩国公和魏国公来分别经略河北与陕西诸路,暂时顶住这次难关,对于后备人才的培养,臣建议朝廷能够成立一个机构,这个机构可以定制的宽松些,由一些熟悉辽国和西夏甚至是我大宋周边任何国家地官员、士子来组成,只有恩遇无实权,专门来研究我大宋对外政策,给朝廷提供可行『性』建议,当然这也少不得由枢密院来提供一些情报。日后有事之时可从这个机构中遴选得力人才为国效力!”王静辉上前说道。
王静辉的提议倒是非常让殿中的人感到新奇,但在他自己的眼中,这简直就是后世美国智库的宋朝版。这个机构将是朝廷所倡议成立,有浓厚的官方背景,但却是不在大宋官制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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