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芥蒂。其实这倒是王静辉自己想得太多了,徐氏当初把李慎放在他地身边让其教导,无非是希望两家的合作关系更为紧密,给李慎谋个好出身,能够做官已经是最大的希望了,这次李慎不仅能够参加科举考试,还能够高中状元,这已经是超乎徐氏想象之外了,对他只有感激哪里还有什么怨言,况且只有驸马能够保护徐氏,放在其他人手中,徐氏上下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珍泉兄,近来我事务繁忙,连慎儿考上状元,我都没有时间去道喜,真是对不住了!在殿试面圣的时候,也是在下自作主张,把慎儿调离汴都安排到地方上去做官,还请珍泉兄多多见谅,这也是为慎儿着想!”王静辉说道。
“改之,慎儿的事情你做主就好了,对于朝廷上的事情,我们懂得比较少,慎儿还要你多多『操』心!”李管事笑着说道。徐氏出了一个状元。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徐氏上下并不缺钱,他们虽然富有,但还是向往着家中能够出一个有出息的后辈以弥补自己的缺憾,李慎考上了状元就是光耀门楣,连带自己的生意伙伴也因为徐氏出了一个状元格外地亲近起来,这可把徐老和李管事乐坏了,他们自然知道驸马从中出力甚多,并不认为一个状元李慎便能够真地保徐氏上下平安无事,紧随驸马的脚步才能做到长治久安。
“珍泉兄,所谓宦海风云。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屹立不倒的。我也不能例外!不过只要进退有道,真正为百姓多谋福利,百姓心中记得你,即便一时失势,终能够留下千古美名。慎儿,我的话你可记住了?!”王静辉说道。
“恩师的话学生记住了,谨遵师嘱!”李慎恭敬的回答道。
王静辉听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我把你放到地方上为官除了免去圣上及各位大臣对你的疑心之外,也是为了你以后的前途着想。我和你父亲都有着庞大的产业,只要肯用心经营。难道害怕你在地方上做不出什么成绩吗?本朝惯例便是参知政事必为地方为官三年以上者才可,你地年龄还小,资历声望远不如同僚高,浮在上面在馆阁里充其量不过是皇上地一个词臣罢了。在地方上为官正好可以积累声望,不过三年五载将会带着不错的官声回到汴都,到那个时候你说话的分量也不一样,圣上和众位大臣自然也会高看你一眼,估计到那个时候你很可能成为大宋最年轻的翰林学士!珍泉兄,到时候你可要请客啊,想想慎儿年纪轻轻便可以超越我辈了!”
李管事虽然是个商人,但在中国自古官商不分家。徐氏以前还没有遇到王静辉的时候,便与一些小的京官有些往来,在王静辉得势之后,更是门槛被踏破,每年光是用在给朝廷官员送礼的费用就不下二十万贯,朝廷中官员的一些制度徐氏还是非常了解的。王静辉这番话犹如一颗定心丸,大大的安稳了李管事父子,李管事也知道自己已经打上了深刻地驸马标记,无论是徐氏和驸马哪一个,离开了对方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改之,对你我可真是没什么话说的了,若是没有你,我们徐氏哪里会走得到今天?慎儿又怎会考得上状元?!……”李管事心中充满感激,但有些语无伦次了。
王静辉走到李管事身前说道:“珍泉兄,想当初我只身一人来到汴都,若是没有你们徐氏出手帮助,我不过是一个浪迹天涯的郎中罢了,哪里会有今天地显要?!你我两家什么多谢的话都不用说了,中间这笔帐是分不清的,重要的是李慎这孩子能够在以后有更大的作为,李慎,你也要记住:以后凡事心中要装着百姓,若是你要胆敢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就算我身在千里之外,也定要你取你的『性』命,记住了吗?!”
李慎朝王静辉跪下说道:“苍天在上,李慎在此许下誓言:此生必为百姓安危所系,不敢有辱恩师教诲!”
李慎跟随王静辉多年,王静辉对他的心『性』还是非常有把握地,这孩子远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有自己在一旁管教多年,相信不会成为贪官污吏之辈,想来徐氏的家产最终还是要让他继承的,他也没有必要为这些小财而铤而走险得罪自己。
王静辉看着李慎郑重的脸庞点点头说道:“慎儿起来吧!珍泉兄,这次把你也叫上与我同下江南,事先也没有告诉你缘由,其实这也是为了慎儿能够做出一番成绩才使然,我这次离开汴都可能有段时间不会回去了,有你在身边我也好从容进行布置,要不然来往书信虽然比较快,但还是麻烦了些!”
“改之有何想法但说无妨,只要是徐氏能够帮得上忙的,定全力以赴!”李管事非常干脆的说道。
“慎儿这次为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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