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前大宋的政治格局当中,只要皇帝赵顼、王安石能够点头,几乎就可以算是通过了,如果司马光在打上保票,那自然便是再完美不过的了。王静辉得到了王安石和司马光的答复后,心中也是非常兴奋,只要土地所有权到手,其他的事情都好办了许多,只要这个口子一开,他相信以后的厢军屯田所遇到的麻烦将会减少许多。“利”字当头来屯田,自此厢军屯田不仅仅是朝廷摆脱沉重负担的行动,也关系到被裁减厢军自身以后的生活问题,相信境况要远比以前单纯的去屯田效果要好的多。
送走王安石和司马光后,王静辉叫人去请李管事和刘账房过府有要事相商。李管事恐怕是王静辉一系相关人员中最为忙碌的人了,前段时间河北旱灾,为了向魏国公韩琦表示自己对其重视而把李管事派往河北亲自来协调赈灾事宜。其实像这样的事情,王静辉都是筹谋很久了,一旦有灾害发生,只要一接到他的手令,其旗下产业就会密切合作来完成赈灾事宜,根本用不着李管事这样的核心人员来亲自参与其中,不过是让韩琦更有面子罢了。
“珍泉兄,河北一行真是辛苦你了!”
“没有什么!改之,不知道你叫我们来又有何吩咐?”李管事客气的摆摆手说道,他和王静辉认识这么长时间,两家的关系已经说不清是道义还是利益相互维系,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双方到现在谁也离不开谁。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静辉请他们两人坐下后,才将朝廷即将要准备厢军屯田地事情详细的说出来。虽然这其中限制各地棉花、油料作物的种植面积短期内肯定是有损于商人的利益的,但长远的看能够保障粮食供应免去后顾之忧才是大远见、大生意。榨油机和纺织机都是王静辉一手改进发明地,虽然是用此奠定了楚州商会,但徐氏从中也占有相当大的份额。每年从中得到的利润可非是一个小数目,一旦朝廷按照他地方案来实行屯田,那短期内利益受损是肯定的事情。
王静辉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前前后后地事情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都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也都摆在明处,李管事和刘账房都是久经商场考验的老手。驸马说的这么详细,他们心中自然会有杆称来衡量利弊得失。说完后,这中间两人地境界高下便显『露』无疑:刘账房还是老样子,手里紧抓着钱袋子不松手。一听说己方利益将会有所受损,嘴上说不出来,但脸上的表情明确的反应了他内心中的不平;而李管事则是详细问清楚了事情的各个环节后,便波澜不惊地等待王静辉的最后指示。
王静辉对于两人的表现心中也是有数,刘账房也只能如他的称呼一样来管管钱是最合适不过的。而李管事才是真正有眼光的生意人,虽然不知道人家心中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单单这份镇静地功夫便是一个优秀商人所必备的素质。
李管事到没有王静辉想的那么复杂,在李管事和徐老的心目中,驸马对个人的享受看得比较淡漠,除了要维持一个驸马基本的体面之外,没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今天驸马把他们招来就是为了规避风险的。
两家都连成一体,徐氏吃亏就等于驸马本人吃亏,虽然王静辉时不时的脑袋发热做些慈善事业,但徐氏并非小气之人,再说没有驸马,徐氏就是再发展一百年也到不了这个程度,两者并不冲突,在这方面到显得王静辉多心了。
“厢兵屯田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虽然朝廷对此最后的意见还没有定下来,但皇帝、王安石和司马光都表示了同意,我想获得中书政事堂会议的通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罢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商业上如何推动此事的进一步发展,并且能够从中谋取长远的利益!”王静辉介绍完基本的情况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王静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一无是处的人,虽然自己定下了基本的框架,但涉及到具体『操』作方面似乎也只有跟在别人后面用自己的经验和眼光来做些补漏洞的工作,不过幸好在商业上有徐氏和他密切合作,不用担心他那庞大的商业帝国会在一夜之间哄然倒下。
“如果想要进行厢军屯田,五年内裁减三十万厢军,那每年至少要有六万厢军去屯田,一万厢军的启动费用在八十万贯,六万厢军就是近五百万贯,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改之,朝廷能够出多少钱?”李管事知道这件事肯定要推行下去,这是王静辉一手策划的,说什么也要帮忙。
“朝廷养着厢军每年的花费也不少,厢军虽然比禁军的军饷要低些但每年也要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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