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李管事的儿子李慎,王静辉说道:“今年新皇登基,金秋大比挪到明年了,正好慎儿才十八,年纪不大再准备一年,明年参加抡才大典的时候也更有把握些!”
李管事摆摆手说道:“慎儿地事情交给你我很放心!我今天到你这里来,楚州以后是回不去了,想知道以后你在汴都开封打算干什么?”
王静辉笑着说道:“珍泉兄,以后会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会让你清闲下来的,不过现在最近阶段,我们主要筹备要办出来的事情便是两个月前我说过的报纸。今天面圣的时候,我和圣上提及了这件事,皇上非常,所以现在我们办报纸的『性』质已经变了,必须将此事办好,报纸这东西今后我还要派上大用场!”
李管事点点说:“商务印书馆那边的曾掌柜前段时间还来找过我专门谈及报纸的事情,他们已经做了试印估算了成本。如果要满足你的要求引出十张大开纸一份地报纸。成本估计在十五文钱左右,有些超了咱们事先定下地成本。主要还是纸张的问题。”
王静辉说道:“成本问题必须得到控制,需知道报纸一物发行量巨大,我估计一期报纸动辄便会印出上万甚至是几万份,若是成本得不到很好地控制。那这样的亏损即便是强如你我也是难以承受的,刘账房那里又该到我这里来告状了!成本过高导致售价偏高,那便会影响到报纸的销量,这也违反了当初我们地初衷,珍泉兄还是多上些心才好!”
听到王静辉提到了刘账房,李管事心中也感到一丝好笑,不过报纸的成本问题也锁绕在他的心头——按照他估算一期报纸就是按照一万份的发行量,其亏损也会达到五百贯,所谓是印得越多亏的越多,若不是他们家大业大并且每天财富都在疯狂增长。估计当初王静辉一提出这个问题,他们所有的人都会知难而退的。
李管事说道:“我们在汴都附近的造纸作坊已经开工扩建,所需要的制纸工匠都已经到位,正在原来那个小作坊中按照你的要求尝试使用稻草和芦苇来制纸,不过现在看来效果不是很理想,还不能够达到报纸用纸地要求,在印制的时候很容易破碎,就算印刷上去也是字迹也是很差。根本就不能使用。”
王静辉点点头说道:“这也是在下当初设计的时候考虑不周所致,这样吧,集中一批技艺高超的造纸工匠在老的作坊中继续探索新的制纸工艺,而新的造纸作坊要把规模建设的大些,给所有地制纸工匠都说明我们设下的赏格,来激发他们的创造能力。实在不行我在想些别的方法来降低报纸的成本。”
一会儿家仆上来提醒王静辉说酒宴已经备好,刚才所要吩咐请的人都已经到了。王静辉对李管事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把徐老、刘账房、曾掌柜还有胡大国手都给请来了,咱们大家一起热闹一番!”
李管事笑着打趣道:“改之这里什么都好,不过就是没有美女歌『妓』来助兴!”他知道王静辉夫『妇』伉俪情深,驸马从来不留恋秦楼楚馆,家中也不像其他才子那样蓄养歌『妓』,现在说来不过是取笑他罢了。
王静辉诡异地朝他笑道:“怎么没有?到时候珍泉兄便知道我这里有没有了!”驸马府中现在确实有歌『妓』,可那是大宋皇家船队的股东们为了感谢他特地送过来的,王静辉还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还没有得空把这些歌『妓』送还回去,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李管事听后一愣神,也只好跟在王静辉的后面去赴宴,到时候看看这个榆木脑袋是否真的开了窍。
正当王静辉和李管事他们宴饮的时候,新任参知政事王安石在董太师巷的家中正在和刚刚归来的儿子王雱在灯下谈论变法的事项。王雱对父亲今天终于取得了皇帝开始变法而感到骄傲,不过当王安石提及驸马在福宁殿会议当中突然出现,几乎差点儿让变法的事情夭折的时候,王雱几乎觉得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我与王改之有过多次来往,中间虽然有些事情见解不同,但对他我还是非常尊重的,其学问见识都不在我之下,他日必成大器!不过此时他站出来有些反对,真是不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王安石缓缓的说道。
虽然听到父亲夸王静辉,王雱心中有些不是很舒服,不过王静辉为他把脉赠『药』之恩也很让他感动,便说道:“我观王改之也不是像那些迂腐之人一样,他也是很有心的人,在楚州一地治理的时候,看其所实施的政策每每都是针对大宋弊政而来,可谓同路之人,不过政见上和我们稍有差异罢了!”
王安石非常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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