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敢问大人今后还会不会增加会费呢?”
王静辉说道:“以前是因为生产规模小,即便是大商家购买了足够多的设备,但刚开始的时候所显现的作用是非常小的,所以收取固定会费以促进商家跟进。本官可以在这里保证:今后楚州商会的会费就维持在这个水平了,会费缴纳也会写到章程之中,这也算是朝廷和你们一个比较权威的公证了。在下虽然不能老是待在楚州任父母官,但也可以保证这条规矩在本官离任之后不会被后来者破坏,请各位前辈放心!”
李槐心等人听后也都放心的点点头,表示对他的信任,事实上这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不过看在王静辉平时的官声表现下,这个承诺多少让他们放心了许多。刚才像李槐心这样老谋深算的商界首领还再一次仔细翻看了王静辉刚发给他们关于会费运作的管理条例,觉得会费今后将单独从楚州财政中独立出来,官府对这笔会费只起到监管作用。并没有支配权。如果王静辉真是要惦记他们地钱包,也不会给自己设下这么大地套子了。
王静辉接着说道:“各位可曾记得在下曾在一次聚会上说过:‘一人致富。而天下人皆贫,则富不能长久;一人独安,而天下人皆困,怎安不能长享’。也许各位会不满意今天在下提高会费之举,但这便是为你们寻求长远之道!所谓楚州商会的会费,大家都可以看看所支出地账目,无非是修路建桥、救助孤寡、资助贫困学子、整修校舍等等善举,各位可曾感到这一年来楚州百姓对商会的态度是否有所改变?各位付出的不过曲曲一些铜钱,可能连你们的一顿饭都不够用,但却可以买来百姓地拥护,孰轻孰重,心中自有分晓,若是各位铁心想当守财奴。王某也会遵从他的意志,不过他日落难之时莫要怪世态炎凉才好!”
王静辉心中暗恨这些商人甘愿做守财奴之举,所以说话的时候便把口气加重了许多。在来到这个时空后他见过徐老、李管事这样热心助人的商人,也见过那些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商人,心中也是感到『迷』『惑』不解,但中国自古以来长达数千年的抑商政策不是没有缘故,而是这些商人本『性』如此。自己在发展促进工商业的同时,是否能够开始新的有意义的尝试呢?
众位商人听后也是觉得羞愧难当。各个脸红脖子粗的,他们自然能够听出王静辉话中那讽刺地口吻,虽然很生气,但无奈王静辉是他们的父母官也是财神爷,何况他所说的话是事实,也让他们欲辩无词。
王静辉看着这些羞愧难当的商人。心中不禁有些灰心丧气,说道:“本官现在正在准备给圣上上书,希望朝廷能够奖励商贾富豪之家为贫困学子捐款等公益事业。在奏章上本官向圣上进言:只要富商可以捐出家资供应五十名贫困学子者可得朝廷颁发的荣誉勋章,佩带这样的勋章可以见县官不拜,子孙可以获得科举考试的资格!一名贫困学子一年生活费用也不过在五十贯左右,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负担地起的,折算进商会会费,诸位可以轻易获得这样的荣誉,而受到百姓的尊敬,可惜!可惜……”
王静辉一边说着“可惜”一边从袖子中掏出一本奏章扔在桌子上,李槐心拿起奏章轻轻的给其他人诵读,果然是如刚才王静辉所说的那样向皇帝进言,不过试行地范围只在楚州一地,如果效果可行的话就推广到全国。
王静辉的这道奏章对于在座的富商来说,其诱『惑』还是非常大的,以他们所属商家按照一成利润上缴会费折算的话,那可以轻而易举的供应上百名贫困学子完成学业,但这朝廷给他们的荣誉是他们做梦都想得到的。这个时代身为商人虽然吃穿不愁,但确实痛恨这个卑贱的身份,在很多事情上商人的身份都会令他们吃哑巴亏,就连刚读了两天书的儿子都会笑话老子的商人身份。
王静辉的这道奏章可以很大程度上来改善商人这种尴尬的社会地位,付出的代价也甚微,更何况是折算到会费当中,这绝对不是亏本儿的买卖。这也是王静辉临时想起的主意:中国历史上官职明码标价的事情多了,无论在『乱』世还是太平盛世这种事情都有,虽然深受一些有识之士的诟病,但从来都没有断绝过。相比那些肮脏的权钱交易,他觉得这样做既不是出卖官职,而是让富豪之家用购买官职的钱来购买荣誉,顺便来干些实事,何乐而不为?!
不过这也是他手中最后一张牌了,如果还是不能打动这些守财奴,那干脆放弃他们,以自己和徐氏产业为核心,重新组建一个有纪律的商团来净化这个时代商界的气氛。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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