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原来不承担服役的道观和寺院要缴纳助役钱,王静辉直接将从商务印书馆那里得到的辽国现在寺院香火鼎盛的情况写了一道策论附在奏章背后。在策论中他也指出:辽国必会因为这些寺院严重拖垮其国家实力,甚至这些寺院每年所花的费用可以跟大宋现在三大弊政有得一拼。文中非常明确的指出:尽管佛教和道教在大宋也很兴盛,但寺院道观这些非社会财富创造的单位每年要接受多少达官贵人的捐赠?又有多少良田供养他们?这样只投入不产出显然是会危害到国家的财政的!如果不加以打击和控制,辽国的今天便是大宋的明天!虽然圣上不能采取时尚那些残暴的“灭佛”行为,但让这些寺院道观出“助役钱”可以隐约的控制其进一步发展,以免日后步辽国的后尘寺院泛滥成灾,以至于影响到国家实力。
这样原本历史上王安石所提出地免役法。在王静辉地手中又赋予了新的任务――限制佛教道教地进一步发展。从他们的嘴里面挖出一部分资金来填充国库,这招不可谓不毒辣。虽然王静辉也知道一旦这样做会间接的得罪一些权贵。但有辽国那样活生生的例子在那里摆着,谁也找不出其中地把柄。而且现在大宋的国库空虚,估计韩琦和新上任的三司使韩绛已经像饿红眼睛的饿狼一样饥不择食了,一旦王静辉告诉赵曙他们这样做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相信他们就是再信佛,与祖宗江山比起来,他们也会抗这这面“正义的大旗”来朝寺庙道观伸手的。
王静辉对于宗教谈不上厌恶,但从来到这个时代后也看到了大寺院甚至占据两天数千顷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不由得让他想到香火更为鼎盛的辽国寺院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心中对那句“辽以释废”感触更深了些。打击宗教并非他所愿,但能够使国家富强,与其把这部分负担加在平头老百姓身上,还不如找这些明着是吃斋礼佛。暗中是大宋数一数二地大地主下手,这样心中的愧疚会减轻些。况且连佛门中人在李唐灭佛的时候也承认佛教拖累国家,自己又不是想断宗教的根,只是挖点墙角而已,这自然不算什么了。
“钱!钱!”王静辉把奏章送走后的几天当中,脑海中不停的在翻腾着如何能够赚到更多钱来使国家财政纳入正规,现在已经不是他在汴都开封那样赤手空拳开拓事业了,而是为国家赚钱。当然前提便是不能像桑弘羊等前辈那样竭泽而渔来严酷的搜刮老百姓,这种方法王安石早就用过了,王静辉心中一是知道这种方法行不通;另外便是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对这种杀鸡取卵地方式从心中感到厌恶。
厌恶归厌恶,如果不能使大宋财政在短期内有很大的起『色』,让英宗赵曙等人的口袋鼓起来,到时候就算上台的不是王安石。随便哪个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从老百姓那干瘪的口袋中在穷极搜罗一番,这是王静辉所不愿意看到地。
现在王静辉名下第一赚钱机器便是商务印书馆了,其创造财富的速度比铸币厂要高效多了,当然也有其玻璃产业,想到玻璃产业是他和徐氏合办的,所以便把玻璃从稿纸上勾掉。“就是你了!”王静辉嘴边也颇为无奈的轻声说道。
几天后,宰辅韩琦和颍王赵顼便接到王静辉送给他们的信件:提前转让商务印书馆的“铅活字印刷术”技术!王静辉这么做也是出于现实的考虑:这个活字印刷实在是太能挣钱了,不仅让同行眼热,连韩琦也曾暗示过他,况且他现在身为驸马,就算自己名下的这些产业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单靠其以前攒下的利润便足够让王静辉和蜀国公主挥霍一生了。
不过这项转让也不是白给的,其辽国佛经生意要由商务印书馆来承担,而且从京畿重地抽出厢兵进入工厂来给天下制造活字印刷机,而且严禁印刷设备和工人出口或是出国,违者严惩不贷。现在印刷行业在王静辉的授意商务印书馆有意为之的情况下,利润普遍都摊薄了,最赚钱的方向便是辽国的佛经市场,但那里是商务印书馆一家独大,南方的书商光是被那些动辄十几万块雕版就给吓退了,更何况贩运成本也是居于劣势。王静辉给他们想了一条出路:朝鲜和日本,或是东南亚市场。并且建议英宗赵曙成立海关来专门管理书籍出口。
王静辉还在策论中建议英宗赵曙:如果官办印刷作坊采用活字印刷机后,其生产能力大大提高,这一定会影响到南方江浙一代的大印书商,很可能会把他们给拖垮,进而影响当地的赋税和繁荣,为此不妨采取和在楚州的“『液』压榨油机联盟”一样的办法,通过收取会费的方法来出卖其技术换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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