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来!”手上不禁又加了几分力道,这一枪直接抽到了他右边一个倒霉蛋的侧腰上,只听“嘎吧”一声,这名身穿皮甲的士兵左脸贴上了自己的脚后跟,就这样飞了出去,在飞出去之前就已经没命了。
周围的冀州军士兵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眼里都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在冀州军里哪有如此力大无穷,霸道无匹的人物。
韩馥的那名谋士急疯了,要是这个大汉杀过来,韩馥死了,他也活不了,大声道:“主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韩馥这才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裤裆都有些湿了,二话不说,拨转马头,就向着西方逃去。他一逃,中军大旗也跟着向西方快速移动。这一下,西城还在作战的冀州军士兵那最后一点儿的斗志也冰消瓦解。
兵败如山倒,这就是现在冀州军的局面,再也无法扭转。文丑只觉得前面的压力一松,看着如无头苍蝇一般不断逃散的冀州军士兵,再往前方一看,只见韩馥的中军大旗正在飞快地向着远方移动着。
文丑瞠目大喝一声,“老贼休走!献上头颅再走不迟!”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脑袋还能走,那真是要吓死几个人了,估计他文丑也要落荒而逃了。
现在的冀州军士兵都是屁股对着文丑,向着两侧没命地狂奔,没有了阻挡,文丑的马速极快,他的一杆铁枪在马前极速地晃动着,所有来不及逃跑的士兵都被他抽飞了出去,他的马就犹如一支离弦的箭矢一般射向逃跑中的韩馥。
颜良毕竟离得远了一些,文丑占了先机。韩馥骇得心胆俱裂,后悔没有早一刻逃命,奈何他乃是一个文官,虽然文官大多也精通骑术,但是他的力气有限,哪比得上文丑这等武将。
韩馥正努力催动战马逃跑中,忽觉眼前景物变换,眼前变成了一片红彤彤的晚霞。紧接着,他才觉得胸口剧痛,耳朵听到的声音都离他好远好远,眼前一黑,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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