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去,自己换到白马的位置上去。
他们原本还不知道,只道是白马神骏,可是一等到了地头儿休息的时候,把白马拉到马厩,白马也立时蔫了下来,浑身也被汗水湿透。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这完全是杨伟的功劳。他们在惊叹杨伟神奇的同时,都在羡慕这匹白马的好命,自嘲一句自己还不如一头牲口的命好。
王烈是一个等级观念很强,非常守礼的人。在杨伟看来,这人实在是无趣得很。本来杨伟跟他开的一句玩笑,他都能正经八百地跟杨伟赔半天的罪。所以杨伟也不敢再跟他开玩笑,非但不敢跟他开玩笑,连话都很少说,生怕哪一句又触动了他的神经,再向自己赔罪,把自己搞得尴尬无比。
司隶的情况,相对来说,比冀州要好一些,在并州崛起之前,司隶是最富庶的,毕竟是天子脚下,不可能太过贫穷,所以这次大劫过后,并未像冀州一样的凄惨。可相比并州来讲,就要荒凉得多了,本来的庄稼已经全部冻死,田地间长满了绿油油的荒草,与田地间枯黄的庄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伟看似懒洋洋地骑在马上,却是一直在思考着对策,看来这次大劫过后,大越的情况比预计的还要不堪,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呀!一旦闹起饥荒,开始饿死平民,引发的后果就是盗匪横生,人心不稳,造反之事是肯定会出现的,而且还不会少。可以说,这次大劫已经动摇了大越的根基。
粮食不是没有,可都囤积在那些世家大族手中,相让他们发善心,无偿地救助难民,明天太阳就会打西边出来。可是,这些世家大族是那么好动的吗?其底蕴都相当深厚,一旦世家大族造起反来,那才是大越真正的危机。
靠并州接济也不现实,这次大劫对并州的打击一样沉重,可以说已经掏空了并州的库存,而且这次大劫直接导致了进货的原材料也出了问题,能否平稳渡过也还是一个问号。
想到这里,杨伟都有些头疼,他还真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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