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门已经用黑布包裹了起来。
虽然离张植去世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张府上下,甚至连望都县城依然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县城里显得有些冷清肃穆,当然张植的去世并不是唯一的原因,不像并州的伤亡极微,望都县城里的普通民众可是死伤惨重。
杨伟轻轻扣响了门环,时间不长,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白发苍苍的脑袋伸了出来,只有杨伟一个人站在门外,街上没有半个人影。
杨伟淡淡道:“我是杨伟,前来拜祭叔祖。”他现在实在笑不出来。
那老头儿先是震惊,愕然,然后又转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疑惑地左右打量,街道冷清,根本不见行人。那老头冷冷道:“你等着,我去通报。”门“咣当”一声关了起来,竟然还传出了上闩的声音。
杨伟摸了摸鼻子,得了,这老头儿把自己当成骗子了。这也难怪,就是一郡太守出行,都要摆足了排场,前呼后拥的,杨伟身为当朝太师,却不带一个随从,连马都没骑,显然是靠着两只脚丫子走过来的。虽然衣着光鲜,但与太师应有的排场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没人能够相信。
杨伟眼观鼻,鼻观心,宛如老僧入定一般,没有一点儿着急的意思了,已经到了目的地,又不能失礼地越墙而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待。谅那老家人虽然怀疑,也不敢不通传。
过了好半天,门内才传来一声带着愤怒的咆哮,“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大包天,敢冒充我家侄儿!”正是张振的声音。杨伟这才睁开双眼,在侧门前等候。
侧门“咣当”一声打了开来,一脸怒容的张振从门内跨了出来,也难怪他发怒,父亲刚刚去世,就有人以拜祭自己父亲的名义,冒充自家侄儿,上门来招摇撞骗,他不怒才怪。
其实他只要静心细想一下,就能知道,这绝不可能,不说在洛阳与杨伟相熟之人就不只自己一个,这要是冒充,一见面就得穿帮,绝对没有如此愚笨的骗子。张振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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