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各不相同,各地却都有一个生产武器铠甲的作坊,各地武器铠甲都就近生产,减少了路途的运输。当然铁矿石还是要运到各地的,但是离铁矿石出产地最远的莫过于大同了,所以各地的武备生产成本已经缩减了不少。
各地的水车作坊中都存有大量的煤,严寒到来的第一天,杨松就下令水车作坊停工,现在不停工也不行了,严寒将河水封冻,水车作坊已经不能再继续运作了。杨松命令将水车作坊中的煤分发到百姓手中用来取暖,每人每星期可以领到三十斤的煤,并告知百姓,烧煤时注意通风,屋子不要太过密闭,所以并州百姓从来没有被砍柴禾的事情难倒。
水车作坊中生产的大量的毛衣皮衣也被杨松下令采取降价限购措施销售给了普通百姓,要知道,即便降价,其价格也不菲,其他各州的百姓也是买不起的。哪知如此之多的毛衣皮衣,第一天就被销售一空,可见并州百姓的富有。
这次严寒,并州并没有死多少人,只有几十个特别倒霉的人死于了煤气中毒,煤在充分燃烧的时候,是不会造成煤气中毒的,只有几个自以为是的人心疼这种能够释放高热量的宝贝,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觉得不冷了,就把烧了半截的火盆给闷了起来,哪想到这一下子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让杨松最为心疼的就是,马匹被冻死了很多,这对并州军的战力是一个相当大的打击,并州军是以骑兵和装备称雄,这无疑是两条腿给砍了一条腿去。即便严寒很快过去,今年草原上的马匹也不会好过,至少会减少一半以上的数量,想从草原再购买马匹不太现实。
严寒过后的饥荒,杨松倒是没怎么看在眼里,并州的储备粮已经足够并州百姓敞开了吃上三年,根本没有缺粮的隐患。
冀州望都,县城的一半都被一户人家占据,这户人家姓张,现在张府里是一片愁云惨淡,一间大屋中,能够下脚的地方都被火盆占满,一个姿容秀丽,穿着一身白色的裘皮大衣,脸上却尽显憔悴的少女跪在一张床榻前,脸上已满是泪痕。
一个须发皆白,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床榻之上,身上已经盖了三床棉被。脸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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