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站在高高在上的云端,一个没站稳,顿时摔下了万丈深渊。
此时,刚才被段煨扔上火把的房屋已经烈烈地燃烧了起来,浓烟直冲天空,院中人喊马嘶,好不热闹。原来被段煨烧了的房屋是一所驿站,一般驿站都建在离县衙不远的地方,方便公文的传递,也用来作为其他地方信使临时居住的官方客栈。
司马防正绝望间,只见驿站大门被人“咣当”一声踢了开来。一名身穿驿卒衣服的大汉从里面冲了出来,只见其满面怒容,也不看门外的情况,出了门就破口大骂:“哪个****养的贼王八放的火!过来乖乖地让爷爷把脑袋割了当尿壶!”
段煨正杀得兴起,听到骂声,嘴角不停地抽搐,一双眼睛都气得通红,哪里来的憨货,看不清现在的状况吗?还敢口出狂言,真是嫌命长了,刚要回身把这个狂徒斩于马下。就见那个大汉比他还要愤怒,已经提着一柄硕大的斧头杀了过来。
那大汉本就离这些西凉兵很近,只见那大汉举斧狂劈,虽然他站在地上,西凉兵骑在马上,那大汉却是一斧一个,那些西凉兵只要被斧头劈中,立时连人带马变为两片。段煨这才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把火把往左扔了呢,要是往右扔,也不会惹出这个煞星来了。
西凉兵虽然悍不畏死地冲向这名大汉,却就如飞蛾扑火一般,场面越来越血腥。司马防没有料到自己的命运竟会有如此转机,暗暗庆幸段煨这把火点的好,把自己给点活了,把段煨他自己给点死了。
段煨现在已经是有些面色发白,大叹倒霉之余,也无法可施,只能期盼这大汉一不留神被乱刀砍成肉泥。不过,他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那大汉不仅武功高强,斧法更是惊人,不到盏茶时间,一百西凉兵已经全部报销,大汉浑身浴血,手里的斧头却没有沾上一丝血迹,显然不是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