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萨满的鼓声,这是召唤生命之魂的鼓声,他曾经听到过,这种鼓声是用在濒死之人的身上,用在平常人身上反而会有害。
这一刻,他的心中又升起了一抹希冀。待鼓声停歇,他刚想进帐问候父王,营中一阵嘈杂之声响起。
一骑快马从营门口冲进,并未下马,而是手中举着一封通体血红的书信,所有人看到都是不敢阻拦,直接往檀石槐的中军大帐冲来。
檀石槐的护帐亲兵当然不能让他冲近营帐,不少人拔出腰刀大声喝止。
那名信使赶忙滚鞍下马,手里捧着书信踉踉跄跄地往帅帐冲去,因其兵刃都在马上,身上并未携带武器,是以这些亲兵并未继续阻拦,任由他往帅帐冲去。
和连此时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他看到信使手中所拿乃是最为紧急的军情。
他们所有人马都在这里,就是大越兵马倾巢而出,他们也有一拼之力,即使打不过也能逃,难道是……想到这里,和连这次是真的心急如焚,他在家中可还有二十多个从中原掳掠去的美女还没来得及****啊!
越想心里越是担心,忍不住在帅帐外转起了磨磨。忽然间,帅帐中又传来了萨满的鼓声,这是今天他听到的第二次召唤生命之魂的鼓声!
他再也按捺不住,冲到帅帐跟前,一撩帐帘冲了进去。他这一冲进去,立时发现躺在毛毯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忽尔赤在和连冲入的瞬间,手上的动作一顿,脸色涨得通红,右手痛苦地捂住胸口,嘴角挂下一缕鲜血。
本来萨满在施展法术的时候,并不介意外人进入,但是和连不同,和连刚从战场下来,身上沾染了太多的杀气。
本来忽尔赤已经用异术驱散了他和檀石槐,以及大帐中的凶煞之气。才能接引平静温和的生命能量,灌入檀石槐身体,为他续命。
和连却是未经洗涤,身上的凶煞之气尤其浓烈。他一进入大帐,立时将本来开始灌入檀石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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