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一怔,眼看着对方已经如风一般的窜出了后方的窗户。
这个时候,宁忌也知道对方是谁了。
因为院子里的示警声是:“有人谋刺公主。”
这是小皇帝周君武的女儿,傻不拉几的一点前途都没有,就跟家里的傻不拉几宁小珂一样傻——
周围已经有更多侍卫扑来,宁忌发足狂奔,窜过水面、翻过假山、越过围墙……他火气正在头上,便要帮对方试一试这公主府的卫戍极限。
过得一阵,公主府后方的银瓶、岳云、曲龙珺也被惊动了,岳家姐弟俩提着武器,朝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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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之中,骚乱声又在公主府后方蔓延。
引来了不少窥探的目光,到得明天白天,也不知道又要形成怎样的离奇传闻。
君武与周佩在府邸后方担心了一阵子,待到侍卫将公主带过来,发现小姑娘并未受伤,才先后的松了一口气。
骚乱的声音在后方蔓延了一阵,过不多时,被压制了下来。昨晚的行刺还没有个结果,今天晚上又来了,而且还波及到了被弟弟带来的小侄女,周佩格外生气,跟赵小松下令必须将对方留住,生死不论。
然而赵小松出去了一阵,回来之时,神色也格外有些复杂。
“刺、刺客已经被堵在了后头,但、但是……事情有些古怪,并没有被拿下来……”
“说详细些。”
“银、银瓶姑娘正在跟对方厮杀,但……但他们不让其他人过去,岳、岳云跟我说……”赵小松纠结了一下,她目光望了望四周。
周佩蹙眉道:“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君武挥了挥手:“其他人去外头守着。”
几名侍卫陆续出门,周佩站在那儿,君武抱着女儿,听得赵小松一拱手,用很低的声音道:“岳云说……那人,是西南来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阵,被抱在怀里的女儿还在用手比划着什么变戏法吃板板糖的事情:“这么大的板板糖……”
“你说什么?哪里?”君武问了一句。
“岳云说,是西南来的。”
“西南来的,那就是左家……左家……”
君武的目光变得严肃,他将女儿放下来,意识到对方不会是左家的同行人,他听女儿说着对方逗她的事情,此时吸了一口气:“……你说详细点。”
“是,此事似乎与昨晚的骚乱也有些关系,此事是成先生与左文轩左先生一同过的手,婢子知道的只是……”
赵小松慌慌张张的说起昨晚的事情,话说到一半,许多事情也能听出个端倪了,君武挥手:“叫、叫成舟海过来。”
赵小松才要行礼,周佩道:“叫左文轩一起过来。”
“是,我这就……”
“先叫岳云过来。”
“方景豪在府里,让他也过来……先让他们两个过来……”
命令叽叽喳喳,赵小松抱头鼠窜,对方离开之后,君武听着外头的声响,在房间里走。过得一阵,他跟周佩道:“是不是小声了些。”
“那人就跟银瓶在打吧。”
“银瓶能挡住他,他们认识,不是坏人。”
“……先弄清楚再说。”
“是坏人的话,福央早就出事了。”君武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随后一摆手,“走走走,先到后头去看一眼。”
“你有点城府……”
“我凑个热闹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正事……”
皇帝迈步出门,周佩只好在后头跟着,走到一半,与岳云、方景豪也就遇上了,听他们说了昨晚的些许经过……
……
院子里,一番打斗渐渐地平息下来。
宁忌坐在一片狼藉的院落地上喘气。
“怎么了啊?”银瓶极为不爽,在院子里踱步,将身上一张原本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条扔在地上,“你发什么颠!”
“形同虚设……”
“什么虚设,你当你多了不起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你们。”宁忌伸手指着他,“你们一点希望都没有,几个混混都搞不定,你们一点希望都没有。”
“什么希望,什么混混,你要是不服,就继续来打!”
宁忌倒是有些累了,欺负过小女孩,打翻了十余名侍卫,情绪上已经逐渐平息下来,银瓶也生了一会儿气,怕他继续发飙,在一旁坐下,院子里的不远处,都是探头探脑的侍卫,他们被挡了下来,其实也颇为不爽。
“要不是我拦住他们,你能打几个,他们也能打死你!你看你出去一趟……”
“……左行舟死了。”
宁忌低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只有银瓶能够听到,于是她的神色也空白了一下。
过得片刻,银瓶用双手撑着后方的地面,将身体朝后方仰了仰,视野之中,是星辉点点的夜空。
“……哦。”
……
不远处,一栋楼宇的二层窗户打开了,有人正从那里朝这边望过来,周佩似乎觉得这样不雅,窗户打开时,朝后方避了避,但随即也歪着头往这里探出了目光。
“年纪确实不大……”
“嘿嘿嘿嘿。”
岳云在一旁介绍。
“这就是……华夏军里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
星辉之下,银瓶伸手,拍了拍宁忌的肩膀。
……
宁忌啪的打开了她。
……
“——四尺淫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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