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少女歪了歪头,对着面前的少年发出邀请:“要陪我来喝一杯吗?”
少年怔了怔,然后如教科书般回答:“酒精会麻痹忍者的大脑,影响忍者的判断,作为一个合格的工具,在下是不可以饮酒的。”
少女微微叹气:“真是古板的仿佛老头子一样,真像以前的我呢……”说完,再次向口中倾下一注酒液。
君麻吕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应答。
少女的酒量一直都是很一般,小小的壶中只装下了四五两左右的清酒,如今喝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让少女面上升起两朵红霞,晶莹的大眼睛也微微眨着,半眯着观赏天上的明月。
慢慢将酒壶举起,对着天空的圆月,少女恍似梦呓般从口中吐出一个名字。
“白……”
“是谁在问你不知客人从何来啊
遗世回声里你曾说她是你的家
又是谁问呢你知否天地几重啊
你她离你多远浮世自有多大
多少人问你要去向哪
你不答只踏山啊水啊
只怕啊停下脚步会又错过了她
原来你只是在想家
来世的她如何把今生的你认出啊
心头土已开满隔世的芳华
纵梦里还藏着那句来不及说的话
也不过问句是也非也啊
是谁在问你不知客人从何来啊
遗世回声里你曾说她是你的家
又是谁问呢你知否天地几重啊
你想她离你多远浮世自有多大
多少人问你要去向哪
你不答只踏山啊水啊
只怕啊停下脚步会又错过了她
原来你只是在想家
来世的她如何把今生的你认出啊
心头土已开满隔世的芳华
纵梦里还藏着那句来不及说的话
也不过问句是也非也啊
三生三世的旅途磨破她们双足啊
血色鲜艳了三生路上的花
她们遍体鳞伤却笑着说前世的话
说起了那句你是我的家……”
少女突然用着君麻吕从未听过的语言唱起了歌来,那声音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低低地,轻轻地,像微风拂过琴弦,像落花飘零在水上……
虽然听不懂,但是少年似乎也明白了一点少女的哀伤。
“您,是在思念白小姐吗?”
少女怔了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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