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吓的都快哭了。连忙和婉儿一同追上去,走不了多远,赵禳便听到那冬梅委屈的哭声。
本来对冬梅的怨气,伴随着这几声哭啼,都散了大半了。赵禳自嘲道:“不过是小孩子,自己和她较什么真呢?”
旋即又想到五天后白矾楼的诗会,赵禳轻轻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想法。
等离开远了,赵秀雅再也忍不住了。绷紧俏脸,对冬梅呵斥道:“你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尽说胡话不说,还得寸进尺,如果说不出一个缘由来,奴家便让人联系牙行把你卖给青楼!”
在一边的婉儿大惊失色,本来想劝说的话,到了喉咙登时不敢出口了,婉儿知道自家娘子今天是真的怒了。
冬梅吓的更是嚎啕大哭,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不断落下,叫人心疼。
只是想到今天冬梅闯下的祸事,赵秀雅心中狠下心肠,道:“你可是不说?那好,回到府中便收拾东西。这些年奴家赏赐你的物儿也不收回,你自个带着傍身吧!”
说罢,赵秀雅便作势抬步走人。
冬梅真的吓住了,眼泪也不掉了,红着双眼,声音哽咽道:“三娘子,奴婢说了,奴婢说了……”
赵秀雅定住脚步,冷着脸转过身来,看着冬梅一声不吭,不过这给冬梅的压力,可是比破口大骂要大得多。
抽了抽鼻子,冬梅再次哭哭啼啼的说道:“呜!呜!~奴婢这样做,都是为了三娘子你,实在不忿那纨绔王爷!呜!呜!~”
赵秀雅气乐了,道:“你这便是为了奴家吗?你可知道那王爷是什么人?当今官家唯一的亲弟,便是爹爹也不敢在其前托大呢!”
冬梅不忿道:“呜!呜!~便是如此又如何?官家也得说道理!这纨绔当日遇刺,如果不是三娘子的马车,他能够走得脱吗?怎么反倒现在要我们给他送上礼物,好像我们欠他的!呜!~”
赵秀雅怔了怔,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今日来会稽郡王府,那里是赵秀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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