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累了,刘花儿这一夜睡得也还算是安稳,此时到了汴州,心中也不用再去想着早起挑水、砍柴的事情。
只是第二日天还没有亮,刘花儿就感觉有人在推搡着自己,睁开眼睛发现龚美正在穿外衫,刘花儿睡眼惺忪的说道:“官人,这外面还早呢……”说罢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龚美手中停了下来,看着刘花儿找慵懒的姿态,顿时间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唾沫,说道:“老子今个不管了!管你的奶子上有啥子,老子今儿个就是要你!”说着竟然就是一个饿狼扑食的将刘花儿给扑倒在床榻上。
刘花儿原本还迷迷糊糊的,此时被这龚美一扑,顿时间醒来,却也争斗不过龚美,眼见着龚美连自己的睡衣都要扒开,刘花儿终于大喊一声:“官人慢着!”
龚美那里听得进她说的话,刘花儿轻轻说道:“奴家没有告诉官人,奴家那里和胸前一样,都化了脓水!”
刘花儿说的自己都恶心了一番,而那本猴急不已的龚美则是微微愣神之后,三下两下穿好衣裳,骂骂咧咧的走出去:“真他娘的晦气,娶了这样的一个贱货!”
刘花儿的背上惊出了一背的冷汗,若是这龚美再冷静一点点,她今日怕是要被糟蹋了。这次长了记性,赶紧站起身穿好了衣裳跟着龚美走出家门。
即使心中再怎么厌恶这个男人,但毕竟还是此时新婚不久的丈夫,而且此时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刘花儿还是一个傻子,更是不能够表现出什么服装的情绪才对。
早上的街上还没有几个人,龚美和刘花儿沿着大街往前走,却是一家银饰作坊都没找着。龚美竟是耐着性子的找了又找。最终总算是找了一家,龚美上前去问了,谁知道那学徒竟是张扬的说道:“我们这首饰可都是给大户人家做的,你们这穷乡僻壤里出来的,能做成什么好东西!”说着就一脸嫌弃的把他们二人给轰了出来。
龚美垂着头,一直都不说话,刘花儿心中愧疚,知道这是自己的错,于是怯怯的说道:“官人莫急,总会有办法的……”
“都是你个丧门星,为啥非要到汴京来,我在刘家村做首饰做的好好地,都是你个贱蹄子煽风点火!”
刘花儿自知理亏,说道:“官人若是觉得赚不来钱,那就让我去,我去卖唱,总是能够赚些钱的!”
“卖唱?”龚美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吼道:“你觉得我还不够丢脸是不是?”
要是照以前的性子,刘花儿恨不得找一块板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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