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我给你的伤口上药吧,昨夜你翻了身,不知道有没有将伤口扯开。”说着,孟如画再次走回山洞,拿着金疮药和一些布条走了出来,那些布条自然是阎君的衣服。
阎君看着那熟悉的木条眨了眨眼,然后苦笑了一下,他那无比贵的衣服又消失了一件,三件了,都丧失在她的手里,不知道钱紧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以后把她列为地下城拒绝来往对象。
孟如画没有理他那莫名其妙的表情,径自走到他身后。
阎君席地而坐,将身上的上衣脱了下去。
孟如画看着那些伤口倒抽了一口气。
这家伙还是不是人,这后背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跟没事人似地笑着。根本看不出一点异样。
阎君好像感觉到了背后孟如画的停顿,放柔了声音说道:“没什么,以前跟师傅学功夫的时候,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这些不过是小儿科,不疼,需要怎么做,你动手就是了。”
“嗯。”孟如画在阎君身后嗯了一声,抽出自己短靴中大的匕首,快速利落的在阎君的身后割着,阎君只是偶尔皱皱眉,始终都是一脸笑意。
敷好药,缠着绷带,孟如画才看清,阎君那壮硕的身上居然真的有大大小小无数的疤痕。
穿好衣服,阎君吹了一声口哨,那两匹白马跑了过来,从其中一匹马的身上拿出一个锦袋,翻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在口中,然后盘膝坐下开始运功。
孟如画自动的为他护法,同时在附近寻找食物。
现在已经接近晌午,如此算来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进食了,她受得了,病人也受不了。
于是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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