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一个另一个就不远了,所以当孟如画终于找到天干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向那天干铜人的心窝处,然后不顾一切的回身向对面的那个铜人刺去,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就是那地支铜人。
可就在此时,在孟如画右边的那个铜人,却已经一拳打了过来,而那天干铜人在孟如画刺了一剑之后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仍然以凌厉之势攻向孟如画。
“糟了。”阎君收起随意的表情,一脸严肃的飞身向阵中冲去。
同时手中的玉边折扇向那天干铜人的头部打去,而他则一脚踢向孟如画身边的那个铜人。
“头。”阎君看见孟如画的剑依然指向那地支铜人的心窝,大声的喊了出来,孟如画的剑陡然一转向那地干铜人的头部刺去。
两人同时刺中天干和地支两个铜人,接着一众铜人都停了下来。
可是孟如画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阎君飞身接住了她,抱着她旋转着落了地。
近处一看,阎君才发现孟如画的眼眶出都已经发红了。
伸手向她的额头探了一下,居然烫的吓人,而她的身体也在阎君的怀中不住的颤抖着。双目微闭,皱着眉头,似乎特别痛苦。
“你发烧了?这样的身体你还敢来闯关。”阎君的语气变得异常的冰冷,看着孟如画那眼神简直能射出火。
孟如画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有些觉得无聊,她的身体如何又与他有什么关系?白了他一眼,一副和你无关的表情,然后强忍着不适,企图从阎君的怀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