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殿下可以脱衣服了!”华容在门外吊着嗓子一声喊,多了些迫不及待。
耶律千枭疯了似的摇头,紧紧抱着墨北不肯撒手,心想他也是有节操的。
“容公公,你也瞧见了,殿下似乎有点怕你。”墨北不痛不痒的勾唇:“还是我来帮主子洗吧。”
嗖,一箭刺心。
华容哭丧着脸,对着耶律千枭说:“殿下,咱家很善良的,真的,让奴才帮您洗吧!”语落,还不忘附赠上一抹我是好人的浅笑。
看的墨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赶紧拉起耶律千枭,让他进去水桶里再脱衣服。
这次耶律千枭很听话,傻笑着解开内衫,褪去蓝衣,古铜色的腹肌在月光下闪出诱人的耀。
等等这是?墨北一愣,猛的转过他的身子,子眸瞪的满圆。
眼前的肌肤竟然没一块完整,一条条的炸开了花,纠成了刻骨的疤。也不知什么抽出来的伤痕积了一层又一层,最上面一层竟还渗着血。
怒火、心揪、无法描述的闷疼让墨北瞬时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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