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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有一处开始慢慢发麻,酥酥软软的,有点痛又有点痒。
“老大说,他们上辈子就认识了。”许天诺笑的有些嘲弄:“他说行军打仗时,他老是通宵批阅奏折,偷儿小姐就守在一边打盹,极其怕热。可偏偏逢上夏至,身上难免燥热。可就在那时候,偷儿小姐还不忘给他扇扇子。”
杰克张了张嘴,愣头愣脑的说:“老大不会是被车撞出脑震荡了吧?以我看得继续住院观察。”
食指合上火机,许天诺邪佞勾唇:“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但想想那情景,情到刻骨,原来如此。”
“没有同甘共苦过,定是做不到长相厮守。”
“一次又一次重新爱上,需要多大勇气?”
杰克紧张的轻咳了几声,觉得这斯的眼睛像是会吃人一样:“打住,打住,你什么时候从流氓混成诗人了?”
“我是对你流氓,对别人客气着呢。”许天诺流里流气一笑,美艳绝伦到不行。
旁边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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