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轩辕南国的水润,这里属于地地道道的荒漠丘陵。
连迎面吹来的热风都夹在着薄沙,吹的人俏脸生疼。
墨北隆起衣衫,翻身下了马,从马鞍上解下一壶轻水,不慌不忙的灌了几口,精密的双目不停歇的打量着四周。
除了干枯的树枝上停着的两只飞鹰,时不时的嘶鸣几声外,就再也瞧不见其他人。
难不成这里的百姓都跑到轩辕去避难了?
墨北拧起柳眉,拉拉马绳,继续朝前走。
这下糟了,连个打听道的人都没有,她又如何去得了军营!
“大哥哥,唔……唔,唔!”街旁传来一阵男孩的呼声,墨北侧目望过去,只见有一户木窗微开,似有人家。
“哷!”墨北将马牵过来,绑在树干上,踱步走到门前,五指微曲。
嘭,嘭,嘭!
“请问里面有人吗?在下是从轩辕来的,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下路!”墨北知晓这里百姓正承受着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所以她说的格外轻柔,打算先降低他们的防备心,再讨些清水路上充饥。
可里面却没人应声,甚至连一丝响动都没有。
墨北抿唇,侧眼看了看木窗,一抹了然的笑浮出嘴角,伸手推开木门。
咯吱……
门刚开,只听唰的一声。
迎面便是一根木棍夹风袭来!
墨北向后一闪,双掌撑地,一个倒空翻,出门扫腿,再飞身一跃,玉手直逼偷袭者的喉骨……
“公子,怎么是你!”一侧的布衣女子惊呼出声,小脸上布着欢喜与不可思议。
墨北偏过头,遁音看去,柳眉微挑:“你是?”
“公子,是我啊!”布衣女子揪着胸前的衣衫,把拿棍的男人推到一旁:“虎子,这就是我时常给你说的曾在凰都救过我的大恩人!”
唤名虎子的男子搔搔头,黝黑的侧脸闪过暗红,大抵是不好意思了,却又说不出道歉的话来。
墨北听过布衣女子的话,这才想起她是谁来,勾唇笑了笑:“姑娘言重了,什么恩人不恩人的。”
“如若不是公子仗义,我如今早就死与凰都了。您的恩情小女子一直记得。”布衣女俏红了脸,眼眶盈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