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吗?你的那颗心里不是还满满当当的填着那个叫魏廷的人吗?“韩茹暮,我欠了你良多,你不肯去向魏廷说,那我去便是了。”
天幕灰沉,天寒欲雪,呼啸的寒风凛冽着,叫嚣着,似野兽低声的怒吼,在偌大的府邸半空盘旋,百转千回,在伤感之人的心中投下了阴影,久久不散。
茹希叩响了魏廷的房门,在得到应允后,才走了进去。房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是那种最烈最烈的酒,仿佛入口就能穿肠锁魂,殊不知可否解去那困扰人心的千愁别绪?
魏廷半醉着,迷离着双眼,看向茹希,“你是茹暮,还是茹希?”
“我是茹希。”茹希平静的答着,瞧着魏廷的模样,倒是看出了他的挣扎。“你一回来就在这里喝酒了?”
“是啊,喝了有一会儿了。”魏廷笑了,端起酒坛,灌入口中,辛辣的酒水穿肠而过,却不足以断肠,“我以为是茹暮。不,茹暮说过要走了,自然就不会回来了。茹希,答应本王,照顾好你姐姐。”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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