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如果我当时较点真儿,说不定我们就相认了。”魏廷将手中的就一饮而尽,隐隐涌出的痛意随着酒水被吞咽了下去,化作一簇簇燃着的火焰,灼伤了他的心,他的肝,他的五脏六腑。
“相认了又如何?”晶莹的泪顺腮滑落,茹暮停了半晌,“那时的你,是因为如俏才来找我的。”
“是,你知道吗,俏儿是我忘记你以后,第一个令我怦然心动的女人。”
怦然心动……茹暮沉吟,“那你爱如俏吗?”
“爱过,可惜,我那时并不知道爱她全是因为在她的身上,我找到了你的影子。”酒杯终归是太小,不足以浇熄魏廷的痛,一颗心的伤痛又岂是两三杯酒就能抚慰的?“那时,你是不是怨恨过我啊,怨恨我对你是那么的残忍?”
“没有,我没有怨恨过你。相反,我却嫉妒过如俏。”茹暮如实的回答,当时的她是羡慕如俏的,羡慕她的身边有个执子之手的爱人。如俏是有错,可世人都道,爱情使人盲目,如俏所作的一切也只是因为爱的太过盲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