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理取闹,倔强的道:“皇上生病,姐姐又不在,我作为皇上的女人,我有义务帮她服侍皇上!还有,你一个小小的护卫,要对我客气点!”
“哼,客气?我巴掌没打在你身上已经是很客气了!”惊澜一声冷哼,语带嘲讽的道:“你这个坏女人,趁着皇后娘娘不在,在皇上面前大献殷勤,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你想挤掉咱们娘娘坐皇后的位置?呵,那我告诉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想要觊觎皇上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咱们皇上独独只爱娘娘一个,你啊,识趣的就躲一边去。”
惊澜越说越难听,陈灵越发觉得委屈难过,咬着下嘴唇,泪眼婆娑的瞪了惊澜一眼,转身捂着脸跑了出去。
“呸。”惊澜对着陈灵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啜了一口口水,恶狠狠的道:“只有娘娘人好才把你当姐妹!”
苏太医认识惊澜有好些年了,哪里见过他如此取闹过?更别说是对一个女人了!如今宫中不只是他,还有很多的人对陈然兄妹有成见。不过自己活了一把岁数,看那新妃并非是个不安分的人,惊澜他说话如此不客气,有些太过了。
“惊澜护卫,”苏太医捋着胡子唤道:“老夫再为皇上把把脉吧,若是查不出来,也只有等到皇后娘娘回来再作打算了。”
“嗯,苏太医你都查不出来,这宫中又有何人查的出来?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惊澜点头道:“苏太医,可否为皇上开些镇痛的药?”
苏太医摇头道:“但凡镇痛的药都有一定的副作用,既然把不出病因,还是少服食药物的好。”
惊澜听闻有副作用,便道:“如此都听太医你的。”
陈灵跑出承德殿便遇到前来找萧夜离的楚洵。
楚洵见她从这边哭着跑出去,迎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陈灵抬头见是楚洵,生生压抑着哭声,哽咽着回道:“皇上突然头疼,你快些去瞅瞅吧。”
话落错开楚洵的身边就要离去。
楚洵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呐呐的道:“你别太难过,阿离他最近因为欢儿离去的事,心里有些火是在所难免的,以后你……少去打扰他就好了。”
“我知道了。”陈灵见他误会了也不解释,点点头道:“男女有别,请楚公子放手。”
呵,男女有别……
楚洵不由苦笑着放开她的手,直到陈灵的背影完全看不见了才赶往了承德殿。
“怎么会这样?”听苏太医说起根本查不出导致萧夜离头疼的症状,楚洵的反应跟惊澜如出一辙的相似,不过他要冷静了许多:“苏太医,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苏太医想了想道:“老夫曾在一本关于蛊毒百科的书上见到过这样一则描述,大致是说:南疆有种叫做银丝蛊的蛊虫,这种蛊虫细如发丝,透明如无物,生命力顽强,就算在沸水中煎煮也不能完全杀死!它可以随着人的血液流通进入到人的脑中,间歇性的引发头疼,并且根本查不到病因。老夫虽不敢断言,却觉得八/九不离十!”
“这便错不了了,定是那个女人所为!”惊澜一听自己的主子才解了蛊又中了一个蛊,为他心疼的同时不由得愤愤的道:“她的哥哥陈然乃是冷修然的徒弟,她必定是听了陈然的吩咐来对咱们皇上下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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