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骑士气度雍容,话语平正醇和,让披甲军官不好发作,思前想后,对方态度既然如此诚恳,自己倒也不宜过分逼迫,反正这三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作个顺水人情,只是回去后还得加紧对这帮教会的忠实信徒监视,看看他们到塞普卢斯来究竟为了什么。
想到这儿,披甲军官也就不再多说,简单的问了问柯默三人情况,便直截了当的作了决定:“真是这样?既然是肯特大人这样说,本人也相信,不过希望肯特大人能够约束手下,这里是塞普卢斯,不是马尔科。”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怒火,脸上却越发平和:“谢谢勒克莱尔大人提醒,老夫会注意的。”
披甲军官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又把目光转向一直在一旁没有做声的柯默三人,冷硬的道:“你们三个,天时也不早了,该回去休息趁早回去休息,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我不想让你们的父亲到警备府领人,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挥手制止了怒火中烧正欲发作的伊洛特,普柏阴笑着道:“谢谢大人的关心,不过大人可要小心这帮光明教的家伙,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塞普卢斯究竟想要干什么?作为塞普卢斯的子民,我们有义务提醒大人不要被他们蒙骗了。”
脸色微微一变,披甲军官沉声道:“小子,我们骑士团的事情不用你来指手画脚,你是否想到警备府去过上一夜?”
“呵呵,大人,我们不过是好意提醒你罢了,既然你那么有把握,我们当然没有意见,没其他事情,我们就离开了。”普柏耸耸肩对对方不接受自己的意见表示遗憾,用眼神示意伊洛特来帮助自己扶起已经醉得无法行走的柯默,一摇三晃的慢慢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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