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入轮回为代价换来的,打开了所有史书上的结界,包括当年魔煞的咒诅。”宁洛终于开了口。
太虚一惊,手就这么送了。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
。”太虚淡淡说到。
宁洛却是追了过来,道:“关于魔塔如何会遗弃的历史根本就没有!止于魔历十七年,以后的历史里便不曾在纪录过魔塔了,而这之前根本没有人过得了心魔阶!”
太虚骤然蹙眉,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我活该不会载入史书!”
“前辈,你到底是……”宁洛心里狐疑着,看样子这魔塔的消失同眼前这个老人关系莫大了。
“我就是太虚,呵呵,白素请来诓人的术士罢了。”太虚道长笑着转身朝屋子里走了去。
宁洛又是惊了,竟然是他!涟俏的师父,凌司夜可是多次提及此人了。
“前辈,你困得住血影!”宁洛站在门口,看着太虚竟是气定神闲地喝起茶来,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喝茶不?这可是上好的青茶。”太虚笑着说到。
宁洛一愣,知道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来,只得跟着他坐了下来,笑着问到:“老人家方才不是说是野青茶,怎么先会儿又成了上好的青茶?”
“入了我这紫砂壶,自然能成好茶,这壶我可是养了好几年了。”太虚说着替宁洛倒了一杯茶。
“血影往奴宫去了,涟俏估计未必能挡得吧?”宁洛依旧是笑着问到。
太虚眯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同我说说,怎么就不投靠血影去?以你的才能谋略,至少分得了半边天下,血影痴于情,你比谁都清楚他的弱点。”
“你呢?你不用投靠血族,轻易便可得了这天下。不是吗?”宁洛反问。
“呵呵,奴宫的事我管不了,你来统治这万重大山,开一世太平,我保你不受血影威胁,如何?”太虚笑着说到。
“你这么不愿意提起奴宫魔塔,这是为何?”宁洛问到,只当太虚方才的话是试探。
“我可没同你开玩笑,魔道的恩怨就让他们在奴宫了解决,你于这万重山里称帝,娶我徒儿为后,如何?”太虚认真。
“道长,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点?”宁洛站了起来,终于是忍不住了,怎么套都套不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来。
这个老家伙究竟是谁?为何能够这样置身事外。
“呵呵,这天下要乱,咱也没办法,终究会有胜的一方,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喜欢这样打打杀杀的,都是后辈,也不忍心偏袒谁,这谁胜谁负就看入了魔塔,各自的造化了。
太虚道长笑着说到,方才还真就是试探了,宁洛这孩子果然是当史官的料。
“那晚辈告辞了。”宁洛淡淡说到,转身就要走,他必须尽快敢到奴宫去。
“等等,我劝你还是多住几日吧,你现在的身体别说是到奴宫,就算是出这万重山都有问题,我那徒儿能抵挡一阵子的,你何不尽快把白素寻回来呢?”太虚说到,若不是整个龙脉,甚至万重大山都在寻那个丫头,他也不至于被惊动了,出来趟这浑水;
宁洛止步,道:”老人家倒是什么事都关心。”
太虚脸上尴尬之色掠过,轻咳了几声,道:”闲在山林里,太过无聊罢了。”
“老人家既然能将我送出来,何不帮人帮到底,送我回去?”宁洛笑着说到。
“罢了罢了,我同你一道寻那丫头去吧,她可还欠我一大批月俸呢!”太虚说着便起身来,心下有些后悔,但是还是帮人帮到底吧,顺带一会到了龙脉口可以找机会威胁宁洛替他保守秘密!
当年的事情,这孩子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样子他也算放心了,不入史书,就当魔道不曾有过他这么一个人吧!
两人往龙脉方向而去,而太虚却是估算错了,涟俏并拖不了多久的,血影惧怕她的匕首,伤不了她,更是近不了她的身,然而,却是破了七杀里的七个幻影,整个七杀阵就这么接连被破了,伤得最重的便是蝶依了。
大船上,羲风挟持着蝶依,同众人对峙,而血影则懒懒坐在一旁,同他对面而坐的是林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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