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漫长的,如今却又来得太过于突然了,所有的真相就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全部朝她涌来,根本不给她任何的缓冲的机会,不给她任何的时间来接受。
“我看到。”血影淡淡说到,方才他就一直都在了。
西界外,天帧帝走了,凌司夜走了,谁都走了。
只有他在,只有他下来找她。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唐梦突然怒吼了起来。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回不来了!”
血影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小心翼翼地安抚着,道:“素儿乖,先离开这里。”
这声音仿佛有了魔力一般,白素竟是渐渐安静了下来,原本大吵大闹着,现在只剩下低低抽泣。
血影一手揽在白素,一手轻轻一挥,原本萦绕在周遭的紫光竟是被一片黑色渐渐吞噬了。
只能隐隐看到有一片深黑色朝上方而去,其他的便什么都再也看不见了。
很快,这水底又恢复了平静。
崎岖的河床,处处不平坦,什么十殿阎王宫,什么黄泉路,什么奈何桥,全都早已化为灰烬,而原本那封印亦是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封印破,魔道醒,魔煞三魂现,却是一魂已经化作森森白骨。
魔煞终究是醒不了。
血影却醒,血族却聚。
而这天下该是何人得之?
是不是历史便是历史,谁都改写不了呢?
众人记忆皆恢复了,而独独他,那一魂孤孤单单,无声无息地灭了。
而这魂,真真就是痴情。
东宫被围得严严实实的,天帧帝根本还不知晓魔道这一场巨变,此时正忙于出兵白狄,尚且无暇顾忌凌司夜。
大殿前,云容,一哭一笑,蝶依皆静静地侯着,大伙相视着,皆不知道如何是好。
蝶依已经将所用的真相告知,如今正等着司徒忍和玉邪回来一同商议。
“即便是主子知晓一切,他根本也不会血影的对手,且不说彻底的觉醒,魔性都恢复不了!”苦哭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这一切都是那老太后作祟,封印开启,主子理应觉醒的,难不成是凝红珠错过了时辰,灭不了天火?”肖笑紧接着说到。
“你俩安静一会成不?司徒忍还在西界,你俩别这么早下定论成不?”蝶依怒声,她可是比哭笑二人还要烦闷。
独独云容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屋内这个男子,眸中满满的都是心疼和不舍。
她便是云奴了,是他前世的贴身婢女,难怪今生依旧只认他这么一个主子!
屋内的男子独自坐在软塌上,低垂这眼眸,痴愣愣的看着手中摊开的那一张契约,一滴一滴的泪打在那薄薄的纸张上,连上面的字迹都开始模糊了,他却仍旧喃喃着,“我凌司夜有生之年,绝不丢在唐梦一人,无论荣华富贵,还是贫困穷苦,无论安稳静好,还是艰难危险,都不离不弃……我凌司夜有生之年,绝不丢在唐梦一人,无论荣华富贵,还是贫困穷苦,无论安稳静好,还是艰难危险,都不离不弃……我凌司夜……”
泪水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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