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之子手腕。”约四十左右满脸横肉的彪悍,手持大刀,拦住宁多余和兰晟去路,脸上有些得瑟之意。
“滚!”兰晟轻喝一声,俊美的五官开始有些怒意,凤眼微眯,狭长的睫毛随不平的呼吸,上下跳动,看得宁多余一愣,人家生气都是这么俊美。
在看看她,摸起脸上的五官竟有些羞涩,在看看兰晟五官,小叹一口气,拉着兰晟握力的手转身另寻出口。
“想走,没那么容易。”持刀大汉大喝一声,踏着两百来斤的身子,如震山毁石,砍像宁多余和兰晟两人,宁多余眼睛微眯,试欲搏击,被一旁的兰晟拉入胸怀,细长的手指轻捂宁多余起杀意的双眼。
“闭上眼睛,别怕。”兰晟在宁多余耳边柔声安慰道。
“啊!”一声惨叫,‘轰’如炸石之声,大汉倒地。
“杀人啦。”周边百姓吓的大叫,而后慌张离去,一阵错综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兰晟依然保持着手蒙宁多余双眼动作,宁多余被这一动作,内心划过一丝小小的涟漪,前世有谁在意过她?今世,被月夕冷月折磨来满足他变态的心里,而如今相识不到一天的人,对她是如此的关怀。
在‘宁多余’身上,未有一丝利用的价值,如今的‘宁多余’又有什么可值得利用?除了贱命一条,别无其他,慢慢的宁多余对兰晟放松了警惕。
“王爷,影撤他们已回。”管家在月夕阁大声叫嚷,生怕屋内的人听不到,要是以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今不同了。
他们的王爷自从王妃走后,一日也未出过月夕阁,整日在内借酒消愁,晚上睡梦中都呼喊着王妃的名字。唉,管家哀叹一声,侍立在门外,等待屋内主人的回应。
‘哗啦’随着槅门的打开,一股刺鼻的酒气涌出,管家轻咳两声,只是瞧着月夕冷月满脸胡渣,哀哀欲绝的样子,心里有几分疼惜,自服侍着月夕冷月多年,早已在心中把他当成亲人。
月夕冷月许日未见光,急速的出门,被眼睛的明亮,刺痛双眼,无奈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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