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展示与人。
“她奶奶的,真是爽到家了。”脱离月夕冷月那魔鬼,身心畅快,如柳絮在空中自由自在,随心随意,不必拘束,不必伪善装人。只是为何这般随意、放松,她宁多余也说不清,道不明,只是一种感觉,感觉救下她的那人,必定不同于月夕冷月那般惨无人道,冷酷无情,嗜血好杀,以折磨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心里为乐。
方才想到月夕冷月,宁多余双眼凝仇,额头青筋暴跳,双手握拳,手指关节开始泛白,“谁?”警觉的大喝一声。迅速拿起桌上筷箸,夹在两指中,凝聚手中力量,投掷发生处。
“姑娘如此对待救命恩人吗?”那声音如暖日春分,微风轻起,不带一丝痕迹略过清幽湖面,轻柔富有磁性的嗓音悠悠从门外传入宁多余耳目中。
未见人,听其声,宁多余忽然想起四个字来:温柔如玉,那声音如玉般明亮、柔和。
“踏踏。”进门的脚步声,惊醒了宁多余,那人眼若星辰,睛如点漆,笔直且又傲挺的鼻息下厚度适中的唇瓣,那唇若施脂,色如桃瓣。一袭出尘白袍,袖口处皆用金线绣制腊寒中傲骨的金梅,头顶配用一个绿色玉簪,手中拿有白色折扇,好一位出尘翩翩佳公子,那高雅中透带贵气,那气质与生俱来。只是这人有些熟悉,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奴婢给公子请安。”丫鬟们纷纷齐跪。
“都下去吧。”那白衣男子微笑随意扬手,示意丫鬟们退下,那修长而柔美的手指婉如行云流水般的千千玉指,在风华绝伦的琴瑟上舞弄琴弦。
“是!”众丫鬟个个面露羞涩垂低头颅,服身后,脚尖不发一丝声响的离去。
“姑娘在下脸上有什么吗?”那白衣男子声音又如清晨空谷中倾泻而下的清泉之声,让人沉醉。
“原来是你?。”宁多余方才陶醉那令人痴迷的声色中,只是为何这声调在哪里见过?翘长的睫毛如扇子般煽动,猛然想起眼前这位白衣男子,之前在月王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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