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
“月夕冷月,那我也告诫你,想杀我的人必定会死在我宁多余的手下。”宁多余吐气如兰对着月夕冷月不甘示弱的说着,她不屑他月夕冷月的宠幸。
“啪!”一个狠狠的掌掴,打在宁多余的脸上。“本王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月夕冷月双眼赤红,怒气冲天。
宁多余口吐鲜血,耳边轰轰作响,眼前直冒金星,整个气血往上冲。方才月夕冷月带了几成的内力掌掴宁多余。
“记住你的身份,本王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叫本王的名讳,足以让你杖毙。”月夕冷月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捏住宁多余细小的脖子。
“月夕冷月,你认为我宁多余是怕死之人?”宁多余缓和了一口气,满口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下次本王一定会想出一个更刺激,更折磨人的法子来招待你。”月夕冷月在掐住宁多余脖子上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扑哧!”宁多余一口鲜血喷出,溅洒在月夕冷月的衣襟上。浑身刺痛难忍,时有时无的呼吸,同死前的挣扎一般难受。
“满意本王的招待吗?”月夕冷月邪魅的笑声在房间内扩散,只是那笑声似晴天里的霹雳,雨天的雷鸣。
看着身下人规矩的平躺,没有任何言语的冲击,满意的点了点,就似刚买回的猎物被驯服一般,松开掐住宁多余脖子的手,微笑着给宁多余擦拭嘴边,脖子上的血液。
“多美的一张脸,现在如同枯蒿。看了就想让人心疼,让人怜惜。”月夕冷月微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鉴赏的说道。
片刻后,宁多余恢复正常的呼吸,身上的疼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减弱。这些日子月夕冷月的转变,让宁多余觉得他还有那么一丝人性,现觉得大错特错,魔鬼的心性怎么会改变?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她对月夕冷月的了解只不过是皮毛,这人面兽心的面人,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她太大意了,大意的竟忘掉,一个杀手的警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