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许久方才走出月夕阁,阁外花朵遍地,白柳横坡,小桥通幽悠悠小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极端,篱落飘香,树枝绿叶偏翻,疏林如画。微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照,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从横西北,结三间淋水之轩。
宁多余正自看园中景致,一步步行来鉴赏,行至大半日,终得瞄到琴声之来源处,只见溪水之中立于八角亭台,四周轻纱帷幔随风飘絮,隐约见得里面坐有几人。琴声依旧弹凑,宁多余履步前往亭台,到了琴台不远处,已累的气喘吁吁,浑身乏力,香汗淋淋,身边的丫鬟们各自忙碌的为宁多余擦汗、揉肩、捏腿、疏松筋骨。
清晰见得里面四男一女,男的非富即贵,女的低头弹凑,纤纤玉手在古筝上活去自如,背后的长发跟随着身姿的拂动,恰似迎风吹起的柳枝,让行人止步观看,一身淡绿色丝质罗裙穿在不盈一握的腰间,外层轻纱似如清晨中的迷雾,好奇心强重的宁多余迈着碎步继续前行,观看谁人能弹凑如此的乐曲,更想目睹佳人芳容。
“月,你的王妃来了。”倪世伟调侃的对月夕冷夜戏说。
月夕冷月起身,大步走近宁多月,看着宁多余跟往日大大不同,病根的退去,身子开始活跃,垂低的头颅此刻正高昂的挺立,看到前来的月夕冷月没有半分垂头请安的姿势。
“奴婢叩见王爷。”除了扶着宁多余左右的两个丫鬟,绿草和另外两个跪地请安。
“起来吧。”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微笑,浮在唇边,看着那个不把任何一切放在眼里的宁多余,心中有几分的无耐,宁多余对他的不屑已开始习惯,也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
伸手打横抱起宁多余迈向亭台,怀中的宁多余头一次和他没有争吵,近距离的接触,闻着淡淡的兰香,仰看着那张连女人都妒忌三分的脸面,内心开始无规矩的跳动。
走进亭台内,月夕冷月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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