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冷月你给我吃了什么?”宁多余看到月夕冷月就像看到了救星,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把身上的衣物扒光扑到他身上去。闭上双眼,咬住干裂的嘴唇,剧烈的疼痛能让自己有些理智,丝丝血液溢出。
“媚药。”看着宁多余忍受着媚药的折磨也不向自己求饶,心里如同千万只蚂蚁舐咬。但男人天生就是好胜,喜欢征服叛逆的猎物。斜坐在软塌上,嘴角微微上扬,只是那双木若秋波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慵懒的望着牢笼中瑟瑟颤抖的宁多余。张开双手“啪啪”堪锵有力的拍击着。
一眨眼的功夫,几个穿着黑色外衫的男子,单膝下跪“卑职叩见王爷。”矫健而有力的声音在地牢中回放。
“在府中找十来个奴仆来,给他们喝下媚药。”软塌上的人揉着额头,有些疲倦乏在眼角,那双犀利的双眸就像蓝天上飞翔的厉鹰,高高在上的注视着一切,反复他就是天生的王者。
“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异口同声地回答,恭敬的从地下起身,转身就消失在昏暗的地牢中。
牢笼中的宁多余还有一丝的理智,刚才月夕冷月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找十来个男人来给他们喝下媚药……自己并非真正的宁多余,在她成亲的当天晚上受着非人的折磨,做为女人能深刻的体会,牢笼外这个道貌岸然的魔鬼,竟然变态到这种地步,前世杀人如麻,活的春风得意,没想到自己也会沦为今天的地步。不,不管是前世的夏敏还是今生的宁多余,都不会认命,只有自己掌握别人的生命,没有别人操控自己的人生。
“月夕冷月,只要我宁多余从这里活着出去,它日归来,定将踏平你的王府,将你挫骨扬灰。”宁多余捏紧双拳,坚硬的指甲深入掌心,红色的血液漫出,滴入生锈的牢架上。
“本王恐怕等不到那天了,因为本王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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