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从不求人,可惜对方没给她机会。
接过孩子,“去我府上,孩子伤的很严重。”
兰宁叶赫回往宜春楼,见床上全部湿透,治儿不见人影。
“春花,治儿了?”
“奴,奴婢,不知道。”
愤然起身,几步上前,“说!”威慑的声音,震撼地春花,跪地求饶。
一脚踹了上去,春花口吐鲜血,“大爷饶命,不是我,是兰姐,兰姐打的。”
“兰姐看到治儿尿床,就,就,就打了治儿。”
“治儿,被他娘抱走了。”
兰宁叶赫一脚踩在春花胸口,肋骨断裂的疼痛,春花昏死过去。
踏着春花身子,出了客房。
暖春阁,兰姐享受着姑娘们的吹捧,几个丫鬟正捶背、揉脚。
‘砰’一声响,惊得众人慌乱不己。
破门而入。
“找死,”话还未说,兰宁叶赫捏住兰姐的脸,顿时,脸颊疼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放,放,手。”
血,顺着嘴角淌淌下流。
口中几颗牙,顺着血流到了舌尖。
‘砰!’
兰姐投掷墙壁,墙壁上的字画,覆盖在兰姐身上。
“打治儿,你竟然敢打治儿。”
“你百条命都不够赔。”他说。
字画内的人,动了动,‘扑哧’一声,几颗大牙吐了出来。
血溅四周。
兰宁叶赫看着一头猪在求饶,跪爬在他脚边。
“绕了我,绕了我,我有钱,给你钱。”
“春花,拿钱来。”兰姐说。
“春花正在下黄泉的路上。”
春花是她的心腹,伺候她多年,宜春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敢动她的春花,那么势必也会杀她。
连连磕头。
“放心,我不会杀人。”
顿时,胸口舒展了一口气息。
“治儿的娘,会让你生不如死。”他说。
满脸血迹的兰姐,在听到这一句后,倒地,在爬起,跪求在弯丝里身边。磕头,求饶。
娥摇,抱孩子离开前的眼神,她历历在目。
她会回来的,会来找她算帐。
兰宁叶赫起身,睥睨一眼,刚刚嚣张她作为兰姐的身份,这时低贱如猪。
“公子,请留步!”
出房门的兰宁叶赫顿了顿,“不要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摇着折扇,扭着腰身的女子,盈盈浅笑。“兰姐的后台可硬了,公子要小心才是。”
“还是管你的小命。”
提步而去。
笑容在背影离去后,霎时全无, 折扇轻摇,冷眼看着屋内哎天喊地的兰姐。
“死,还便宜了你贱货。”
“呸!”
涂满胭脂的唇,狠狠啐了一口。
敢在宜春楼打人的,身份地位定是不凡。
兰姐这女人,终于可以下地狱了。想到这,胭脂的红,淡过双眼中的算计。
寒府!
雕花楼阁,翠绿满院。
小桥流水,绿草凄凄。
丫鬟们小心翼翼扇着蒲扇,适中的火候,煎熬着药。
忙进忙出的丫鬟,不言不语,脚步轻巧,动作迅速,只为屋内的小公子。
宁多余擦洗着兰宁治小小的身子,条条伤痕,擦拭触碰时,心似被针扎,手颤抖地不敢继续。
“姑娘,还是我来吧”
声,飘然入耳。
宁多余俯身回头望去,细碎的光线下,那人身姿挺拔,正迈步而来。手中端着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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