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字字句句,句句形容离宫后无法无天的女人,是如何的一路干着‘好事’。眸光轻瞟在最后一段中,色如春花的面容,油然到莫名之上。
所说句句属实,这无法无天的女人,果真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次,不是让他惊,是令他到难以置信!
回身,笔在白纸上挥舞。
长臂一扬,暗卫单膝跪着。
“交给腾云。”似点抹的唇激怒着,“皇后与太子不能准时回宫,叫他提人头见。”
“是!”
密函送走。
龙案上,浅浅笑容早已无踪。
单手,支撑额头,眸光如暗夜星辰 ,在苍穹之上,闪闪烁烁,那光束似乎在照亮黑暗中某一处,只是,距离太远,移动的步伐太快,他只能追踪。
治儿!
他的孩子,正被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毫不负责任的代养着。
宁多余!
眸光徒然在闪烁中,变成寒光。
白日之中,寒光泛着冷凉,冷到心骨,凉到脊背。
月夕国!
风没有界限,没有过度,更没有拘束。
一向喜好歌舞生平的月夕冷月,今日喝退下人,听着单思在水岸之上,弹奏几年前,在月夕王府的曲子。
莺歌之声,宛如空谷中倾泻的长流,清脆拍击着下方的暖石,顿时,水花四溅。滴滴入耳,声声清脆。 霎时,又如来试凶猛的大雨,落入无尘的莲荷之上。
使那含苞的芬芳,在溅洒的无根之水下,应验了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鬓若刀裁的五官中,那双深邃的眸子,开始深不见底。
深,有多深?
深到深不可测,还是深到无法自拔?
曲,还是曾经的曲。
人,也是曾经的人。
弹曲的人!
曲声从浅到深,从深到浅的变调,令人心旷神怡。
却,勾不起听曲的半点心思。
却,沉静在曾经的回忆中。
那天,听着同样的曲,那女人在一位侍女的搀扶下,那侍女叫绿草,可惜,被他杀了。
绿草搀扶着步步艰难的宁多余,步步而来,来到亭台之上。
那天的人,有他、倪世伟,还有她一向鄙视的尉迟青玉。
还有一位,在那时普天之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月夕残阳。
至今,当时的辱骂,不止是惊到了他还有在场的各位。
‘原来,月夕国的太子是这等货色,目空一切、妄自菲薄、鄙俚浅陋、蒙昧无知、徒有虚名的酒囊饭袋。’
字字句句,他深刻记忆着。
不知她还记得吗?
琴声,在芊芊玉手下,进入高-潮,澎湃激情。
深眸一扫,眼疾手快的单思,浅浅盈身,抱着琴,步步为莲的离去。
她知道,他宠幸她多年的原因。
一行清泪流下。
这也足够了,能为他弹曲,不枉此生。
暗卫凌空而下,密函跪地奉上。
瞬间打开,仔细阅读。
这该死的女人,终于离开了丹城。
出了丹城,不受国与国之间的签署。
红唇勾勒,霎时微风停止,鲤鲢浮面。
最后一行字迹,眸光似箭,飞跃千里。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好,很好,这一次,他一次性截获。
本书来自 品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