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出奇的一手环抱着她,仔细端瞧着,那张似空谷幽兰的容颜。攸合的双眸,仍然让我察觉,她若是睁开双眼,那么定会不惜一切努力杀我。想到这,跳跃的心,狠狠动弹了一下。我想我的一颗心,是从这刻开始沉沦。
在地牢中,对她实行无道的折磨与羞辱。而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无疑是增加我驯服猎物的信心。
她对我的厌恶到,连余光都不想瞟视与我,这使我更加恼怒。用尽一切令她难受的法子,她却依然面不改色。
为何她是如此强硬?或许是七尺男儿都比不上的坚强。驯服猎物的兴趣,再一次高涨。她似乎忘记男人天生就是好胜,她的举动无疑是对自己自掘坟墓
每日夜晚,我总是想起那张冷傲、淡然的脸面,多次问过自己为什么?自己却又无从回答。
当兰宁骚扰月夕边境,我率军打战。除了行军打仗,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她的影子,那时对自己找了千百个理由搪塞自己,就是不敢承认心底的想法。
从未有如此急切的心情,盼望战期早点结束,只为回家瞧得她的身影。他人的死活从来与我无关,但她是个例外,心中开始担忧她的伤势,于是叫暗卫快马加鞭回月夕城,给她治疗身上伤势。
当我回到月夕,面见了父皇,而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地牢见她。我以为她会有跟我一样的心情,急切的想见我。
我再一次错了,不但没有想见到我,反而因我的离开,她更加消遣、自在。我气氛的扇了她一个掌掴,看着她嘴角流出的血液,心中竟有抽痛感觉。
看着她如同枯槁般的生命,放弃求生的欲望,我却心慌的解开她多日的枷锁。坚硬的心,竟然开始害怕她的离去。
昏厥后的她,嘴中不停歇地叫嚷‘夜’的男子,令我抓狂、神情达到膨胀状态。她既然心中装着别的男人,无疑是再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我命暗卫把府中羞辱过她的奴仆叫来,给他们灌下春-药,当然宁多余也有吃下。亲眼目睹宁多余自残的伤害自己,也不愿向我求饶。她却说:“月夕冷月只要我宁多余从这里活着出去,它日归来,定将踏平你的王府,将你挫骨扬灰。”
听完她所说的话,我的心顿时被针扎般痛苦。高贵的自尊心,令我无法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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