瘁。只为能看到她的身影和听到那从不顾忌场面的话语。
片刻,怀中玉体有些令人难以安详端坐,兰宁凤晨双眸有些不怀好意的,瞟向酥白嫩滑的圆润。焦距刚刚落到胸前,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伤痕,呆愣的半天才回神。
“余儿,告诉我,你、你身上的伤是谁下的手?”兰宁凤晨浑身怒颤,双目中带着疼惜,遂将伤害他心爱之人的人,碎尸万段便不能解恨。
而后湿润的唇瓣,吻上厚厚结疤的伤痕。深吻力道,似簇簇花瓣重叠。紧紧搂住怀中之人,指尖轻柔抚摸受伤之处,心痛的望着宁多余。整个面颊覆在泛白的玉脸上。他真该死,该死。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骂道。
原来她不曾离开过他,这半月她在与死神做斗争。而他竟无耻到借酒消愁后,与侍妾在床上缠绵泄欲。
“告诉我,谁做的?”满眼弑杀,怒不可遏。他一定要将那人送下地狱。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麻烦你解开穴道。”宁多余见兰宁凤晨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愿在和他多纠结,他能给她解开穴道,就胜过一切,他口中的关心,还是留给他在乎的人。
“是月夕冷月吧!”肯定的回答伤害她的人是谁。原来她心中还装着月夕冷月,宁愿她自己受伤、疼痛,都不愿告诉伤害她的那人是谁?。
那他算什么?多日来把他当作游客?还是过客?他也有被愚弄的一天。霎时,大手挥掉玉体上的丝被,一个翻身覆在宁多余身躯上。
“姜琴月在床上等着你,回去找她发泄你无耻的欲望。”宁多余有些难以承受兰宁凤晨过重的身躯,几句发怒的话语,明显带着气喘。
“今天你就替她洞房。”兰宁凤晨带着怒气与怨恨,气结如仇准备对宁多余强行占有。
宁多余此刻真想手里有把手枪,一枪嘣了对方。手脚不能用,如同废物,任人宰割。一次又一次被兰宁凤晨占为己有,这该死的闷扫男,你最好祈祷我宁多余一辈子被点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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