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宁多余出手教训,腾云径直上前,一个掌掴扇到方员外脸上。
方员外悍然倒地,口吐鲜血,‘扑哧’一声响声,口中吐出几颗黑牙,在地上滚落。最后在家中奴才搀扶下,才得以起身。
“你、你敢打我,我这去告诉开国将军,定让你和这贱人不得好死。”方员外颤抖如筛糠,语不成句,骂着打他那人和相中女子。一副仗势欺人模样,拿着开国将军名号吓唬人。
“来人,把这狗仗人势的奴才,送去净身房。”腾云双目怒危,大声发敕命令。
一阵清风划过,破门飞进的几位暗卫,单膝下跪。
“卑职遵命。”说完不给方员外考虑机会,点住哑穴,如同提着一只鸡鸭,飞身而去。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吓的不知所以。闹市此刻竟清静的如同阒无一人。
宁多余看着腾云稀少的一面,花容中闪过层层杀机,好似正攀爬至茎干的蠕虫,惹的芬芳怠倦烦闷,不知危险姗姗驱动而来的蠕虫,在名花上肆意翻滚,顷刻间,艳彩四丽的花容瞬间悠合,吞噬那无痴的东西。
心内划过一丝涟漪,每每她遇到危险,他总是最先赶到,无形刺激着她那颗饱经沧桑,受过千穿万孔的心。
径自走到腾云身边,藕臂挽住那长长坚实臂膀,丹唇勾勒。脚下步伐带动着腾云离开这烦闷的酒楼。
走时宁多余还不忘对趴在桌上酣睡的少年,大声吼道。“掌柜的,如若他不肯定洗澡,用皮鞭抽。”
“是、是,小的这就是去照办。”掌柜的经过方才事件,吓的浑身冷汗直流。频频点头。
宁多余紧靠在腾云肩膀上,无视路人辱骂还是指点。此刻她觉得就这样被相爱之人,携手一生,那该多好啊。心中竟有几分伤感与无奈。
“腾云我们早早相识该多好……”腾云浑身一颤,止步。看着近在尺咫的宁多余。喉咙处如似卡住一根鱼刺。
他在你心中占据的不留一丝缝隙吗?你对他的感情深到无法注意到,身边还有更在乎、更关心你的人了吗?到嘴边的话语,嘎然止住,好似多年不曾发声说话,欲讲之时,竟发不出一点声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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