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两盏茶功夫,安状元坐立凳椅上频频演算,汗流浃背,发丝湿透,脸上豆大颗粒汗珠,滚落而下。一层层演算宣纸铺地,侍立几位太监手中环抱刚刚拿来宣纸,等待安状元备用。桌旁一小太监,手拿墨块,忙不停歇在砚台中研磨,气喘吁吁。
伫立许久的兰宁凤晨、腾云、番寒、在场众位大臣们,在安状元身旁久立未动,聚精会神观看那超过所学范围的数字, 众人疑惑不解,脑海中频频思索这一串又一串数字能起什么作用?
“姑娘,在下已算好。请姑娘试看是否正确。”安状元起身,用朝服袖口擦拭满面汗珠,霎时那袖口处全然湿透,如袍衫沁水一般。
宣纸满处铺地,层层叠叠,演算而来得出最后一章的结果递给宁多余。宁多余看着上亿数字目瞪口呆,原来是她一直在轻视千年以前的古人,所谓是以蠡测海,羞愧难当。
“安状元演算结果丝毫不错。”宁多余露出满意羞愧微笑,而后便说,“安状元,能否用三十三乘以三十二乘以三十一这样乘到二十八,再算下。”
安状元照着宁多余指示演算,不到片刻,起身连声叫好。
“姑娘请受在下再一次叩拜!”安状元行至大礼仪,以示他的自愧不如。
身旁文臣以及懂得简算结果的武将,个个目光呆滞,张口结舌,面面相视,那样子好似宁多余不是人而是圣人,文采出众的状元几盏茶时间的演算,还不如宁多余一句话便得结果。
兰宁凤晨一把拉至宁多余入怀,在粉耳处,好似情思缠语。那神情欲怕他心爱之物被人夺取。
“你为何这般聪慧?为何我从不知?为何你懂得如此之多?举国上下无人能敌,你……”欲将继续讲出心中疑惑,被宁多余闷头一盆冷水,把趣问浇灭。
“你若用心在意我的一切,何必在这浪费口舌问个不停?”宁多余有些带怒,十分抵制兰宁凤晨过于亲密接触,提起莲足,下足猛劲,狠狠一脚踩至那洁净鞋面上。顿时某人闷哼一声,额头细汗溢出,紧咬嘴唇,抵制那出其不意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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