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见月夕冷月受伤的神情不像是在伪装,那伤痛似痛到骨子里,抽不出,拔不掉。看到他痛苦的煎熬,为何自己如此的心痛?
单手捂住疼惜的胸口,不是‘她’在疼,是这具身体在疼,是宁多余在疼。舒展的眉头紧蹙,樱桃小口瞬间紧抿,白净的额头顷刻间香汗溢出。
月夕冷月一把搂着不适的宁多余。大而有力的手掌在瘦弱的后背,柔情似水的抚摸,唯恐一个不小心,碰痛心爱之人。湿润的唇瓣移至粉耳处,说出多日来心底的话语,只是语言中太过的忧伤和无奈与痛楚。
“宁多余,我、我爱你。”紧紧搂住怀中之人,如果可以真想揉进身子里。
宁多余身心一颤,微微抖动,玉手有些抵触坚硬的胸膛,太过的紧抱,竟有些艰难的呼吸。在月夕冷月看来,她不削他的喜欢和爱慕。宁多余听得月夕冷月对她真挚的表白,竟有些不知所措,坚硬的外壳因他一句紧张而又伤痛的‘我爱你’。慢慢卸去。
“月……吾。”月夕冷月紧抿的红唇立马堵住遂将说话的唇瓣,他害怕她拒绝和刺伤的话语。这些时日因她的离去,他身心疲惫,那颗除了权欲、野心的心脏,竟被她占据的满满,时刻都在记挂她的安慰。在兰宁安插的暗卫,几乎每日信鸽不断的传递消息给他。
月夕冷月渴望已久的玉人,此刻就在他怀中,正被他柔情的疼惜,那触碰的吻宛如簇簇花瓣轻叠,生怕惊醒瓣叶上晶莹欲滴的玉露。
宁多余丽眼相望,太过的惊奇和无法适从,这是月夕冷月吗?他的霸道和狠厉、暴戾去哪里了?
急促的呼吸声与那幽香的兰香悠悠而来,宁多余竟有些痴迷那不请自来的兰香,慢慢合上那双湾潭大眼。轻柔的吻转换成情欲的变革。
劲舌撬开紧闭的贝齿,温柔而又霸道的独占每一个角落,落下烙印,好似蛮横的宣布他的领地,谁也不能侵犯。不盈一握的腰间上的大手漫步而又洒脱的,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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