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惊小怪。无奈的摇摇头,打横抱着她坐立在软塌上,任由她端详。
“我就说,为何见到玉妃,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跟你长的好像。难不成你父皇喜欢……”那个‘你’字还没说出口,无厘头的宁多余捂住怒放的唇瓣。感情是他父皇是个断袖,喜欢他儿子。这,这什么世道?
“你这女人又在瞎想什么?”兰宁凤晨再一次被宁多余气到发怒的边缘,凤目愠危,胸膛此起彼伏,那不平的呼吸声宛如豆大的雨滴,滴落在嫩绿的莲蓬上。这女人的脑袋为何就不能正常一点?竟想些乱七八槽的。真想解剖她娇小的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晨,你真可怜,遇上这样的父皇……”宁多余用她那双堪比瑶池中清澈纯净的大眼,矍视着兰宁凤晨的悲哀。只等对方诉苦的说道‘是的’,那晶莹欲滴的泪珠,立马滚落而下,为他欺凌的身世痛苦。
“宁多余!”震荡的大吼,终于被宁多余成功的激发出来,屋内伏地的幔帐,如似在黑夜瑟瑟颤抖。余哨的末音在半空盘旋。宁多余捂着双耳,唯恐被震聋。
“玉妃长的像本王母妃。明白了吗?”兰宁凤晨极力压抑心中的怒气和冲动的脾气,给予宁多余平息的解释。这女人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修养在好的人,遇到她宁多余恐怕也压制不住心底怒火的底线。
“原来是这样。”宁多余那勾人的唇瓣微微张开,并伴随点头的认可,言辞恳挚动人,那纯净的湾潭大眼中,在得到答案后,同情的目光才稍稍减退。
“该死的女人。”兰宁凤晨咬牙切齿地低吼道,第一次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说出粗鲁的言语。听的宁多余一愣一愣,俊男发火都如此的绝美。似乎忘记刚刚痛恨兰宁凤晨缘由。
“晨,为何你比我还漂亮?”语音未落,某人便开始后悔,娇躯开始瑟瑟抖动。兰宁凤晨勾勒的邪笑,细指挑起宁多余尖细的下巴,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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